柳寻衣嗤笑一声,道:“东湖帮大限已到,府主有令,要将其从颍川除名。你说我会不会放你归去?”
“事已至此,我能保命已是不易,又岂敢再骗你们?”李老虎低头沮丧地说道,“我已栽在你们手里,骗你们岂不是自找苦吃?”
“门主,如果我把图换了,今后何善得知本相,定会暴跳如雷。他不敢找我们费事,你就不怕他去找潘家的费事?”汤聪疑虑道。
说罢,也不等柳寻衣应对,许衡已转成分开客房,快步消逝在星夜之下。
“噌!”
“那岂不是大材小用?”
“但如果负隅顽抗,宁死不从,则格杀勿论,一个不留!”许衡恶狠狠地接话道,“快说!门主虽说会留你一命,斧正秦天九,但我仍能将你打个半死,乃至砍去你的双手双脚,将你做成人彘。”
“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李老虎忿忿不高山说道,“他把我害的这么惨,到头来本身却拍拍屁股走了,这口气我说甚么也咽不下。”
“字字无虚……”李老虎嘴唇颤抖地回道,“我那帮兄弟……随我多年,我把统统都奉告你们,只但愿你们能网开一面,他们这些年欺行霸市、恃强凌弱,虽做过很多恶事,但却罪不至死……”
廖川冷声道:“你布下的眼线,刚才已被我们一一处理了。现在没人晓得你在高升堆栈,更没人晓得你的处境。至于东湖帮弟子,只怕现在还在老巢中,一边吃喝一边等着你的喜信。明天,谁也救不了你!”
“那好!”柳寻衣点头道,“三月月朔,你可愿随我一同上少林寺,劈面指证秦天九。若能是以建功,我便饶不死!”
“本日我先废了你的手脚,以免今后你再为非作歹。”
说罢,柳寻衣叮咛廖川、廖海将痛苦万分的李老虎架出去,临时关押,待今后绑送少林。
“听门主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汤聪受教了!嘿嘿……”
不等李老虎开口,柳寻衣俄然眼神一冷,接着剑锋一晃,伴跟着一道道轻响,他已用剑挑断了李老虎的手筋脚筋。直疼的李老虎哀嚎着满地打滚,苦不堪言。
“哦?”柳寻衣面前一亮,反问道,“那你再见到秦天九时,能够认出他来?”
“另有犒赏?”
“说!”
“这就不消你操心了!”
“门主只破钞十万两银子,便拉拢了何善,让他按兵不动,任由我们扫荡东湖帮的买卖,成果却是以搜获了十几万两,不但不赔钱,并且还赚了很多。现在又要将‘晴川山川图’偷返来,果然是一点亏都不吃。”汤聪仰天感慨道,“门主精打细算,实在高超!当初我如有门主这般本领,又何必沦落到去偷东西?现在想想,偷东西……哪有算计人来钱来的快?唉!”
“门主的手腕公然非比平常,如此轻而易举就把李老虎给钓了出来,鄙人佩服!”房间内,汤聪先朝柳寻衣恭敬一拜,继而嗤笑道,“本觉得李老虎是个多了不起的人物,本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柳寻衣,我把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彻夜过后,世上再无东湖帮,我李老虎也变成了孤家寡人……”李老虎心有不甘地问道,“现在你能够放我走了吧?”
李老虎惶恐失措,赶快威胁道:“事已至此,即便杀了我对你们也没甚么好处,反而会招来其他东湖帮弟子的仇杀。在来之前,我已叮嘱过他们,沿途每隔三百米便设下一处暗哨,只要我稍有非常,他们马上便能赶来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