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情愿!”现在,李老虎为求活命,天然甚么前提都承诺。随即他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抹滑头之色,趁机说道,“既然我已承诺做你们的证人,那能不能……先放我归去……”
柳寻衣目光谨慎地核阅着李老虎,一字一句地问道:“真的?”
现在,柳寻衣讳莫如深的笑容,令汤聪顿觉后心一阵阵发凉,他“咕噜”一声,艰巨地吞咽一口吐沫,难堪地笑道:“门主,那你说……我该干点甚么?要不然我也去东湖帮,助许大哥一臂之力?”
“哦?”柳寻衣面前一亮,反问道,“那你再见到秦天九时,能够认出他来?”
柳寻衣冷声道:“李老虎,现在你局势已去,死守着这些又有何用?我能够承诺你,对东湖帮内情愿弃械投降,并就此分开,永不再踏入颍川一步的人,免除一死。”
目睹局势已去,李老虎的心刹时坠入谷底。他又看向眼中充满杀机的柳寻衣,急中生智,苦苦要求道:“是河西秦氏!是他们在幕后教唆我对于潘家。我是迫于无法,我是被逼的……求求你们别杀我,我能够给你钱,把我统统的钱都给你们……把夺来的统统都如数交还,潘家的东西我也不要了……”
“说下去!”柳寻衣冷声道,“河西秦氏是如何教唆你的?”
有些话,汤聪只能内心想,却不敢嘴上说。他满眼难堪地笑问道:“不知门主想让我去哪儿偷?偷谁?又偷甚么?”
廖川冷声道:“你布下的眼线,刚才已被我们一一处理了。现在没人晓得你在高升堆栈,更没人晓得你的处境。至于东湖帮弟子,只怕现在还在老巢中,一边吃喝一边等着你的喜信。明天,谁也救不了你!”
“放心!”柳寻衣胸有成竹地笑道,“此图何善已找何安验过,定不会再验。等他把这幅假货送给其岳丈后,必然肇事上身,估计八成也回不来了。此人唯利是图,和李老虎一样,都不是甚么好东西。如此经验他一番,也算是为颍川百姓出口恶气。并且就算被他发明,又如何晓得此图是何时被偷梁换柱的?又如何晓得此图与潘家有关?说不定他还会思疑是本身府中的人监守自盗,也未可知。呵呵……”
李老虎惶恐失措,赶快威胁道:“事已至此,即便杀了我对你们也没甚么好处,反而会招来其他东湖帮弟子的仇杀。在来之前,我已叮嘱过他们,沿途每隔三百米便设下一处暗哨,只要我稍有非常,他们马上便能赶来相救。”
“怕!”李老虎不成置否地感喟道,“你们两家我都怕,颍川不过是弹丸之地,我东湖帮在你们面前如同蝼蚁,以是我谁也不敢获咎,谁也获咎不起。但当时的我别无他法,我若不承诺秦天九的要求,他便要在旬日以内,让我东湖帮荡然无存。”
“啊?”
“你多行不义,作歹多端。觉得只凭三言两语,就能将功折罪?”柳寻衣神采鄙夷地俯视着李老虎,冷冷地说道,“你明天虽极刑可免,但活罪难逃!”
“去颍川府衙,偷何善。”柳寻衣煞有介事地坏笑道,“去把我送给他的那幅‘晴川山川图’,偷返来。”
说罢,也不等柳寻衣应对,许衡已转成分开客房,快步消逝在星夜之下。
廖川暴喝一声,猛出一脚狠狠踹在李老虎的小腹上,直将其踹翻在地,疼的额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