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的混账东西!”
张福在四五名蒙古军士的围攻陷,早已捉襟见肘,现在又见扎木儿杀气腾腾而来,当下心中大惊,手中剑招随之一乱,身上刹时又多出几道伤痕。
“官爷,我……”
“那就从速去贤王府报信吧!你迟误的越久,他们五个的了局就会越惨。呵呵……”
“不必解释。”扎木儿大手一挥,冷声道,“来人,把这几个肇事的十足带归去!”
三招两式便擒下李康,扎木儿心中对劲,不由放声狂笑。他一手霸道地推开挡在身前的军士,一手拎着尚在滴血的大环刀,迈开流星大步,直奔不远处的张福而去。
柳寻衣顺势变招,剑锋一错,剑刃紧贴着刀刃狠刺而下,收回一道锋利刺耳的声响,令扎木儿的五官顿时扭曲成一团。
看着伸直在地,一动不动的柳寻衣,扎木儿仍不解气地朝他啐了一口吐沫,而后用衣袖擦了擦本身沾满鲜血的拳头,转而走到“福寿康宁”四人面前,在每小我的脑袋上又狠踹几脚,方才泄愤。
蒙古军士齐声领命,纷繁抽出刀剑,朝柳寻衣几人逼来。
“府主曾命令,尽量不要和蒙前人产生抵触,那我们……”
说罢,扎木儿押着柳寻衣五人,风风火火地分开东海茶馆。
与此同时,诸葛武却挥手表示金刀门弟子退后,将偌大的茶馆大堂,留给柳寻衣和蒙古军士相斗,本身则带人闲坐一旁,优哉游哉地看起热烈。
东海茶馆内,扎木儿冷眼环顾四周,在与诸葛武眼神打仗后,眼中敏捷闪过一抹古怪精光,转而在诸葛武的眼神表示下,他又将阴狠的目光投向坐在桌旁的柳寻衣。
“他们的刀都已经架在我们脖子上,莫非还要任人宰割不成?”柳寻衣大喝一声,话音未落,人已率先冲了出去,与七八个围上前来的蒙古军士打成一团。
诸葛武拥戴道:“柳寻衣,现在另有和缓的余地,你若再游移,他们四个就死定了。”
闻听茶馆内大打脱手,守在外边的蒙古军士纷繁提刀冲杀出去。
“你不放人,我们现在就正法他们四个!”蒙古军士怒声催促。说罢,他们已举起钢刀,对准“福寿康宁”四人的脖子,筹办一刀砍下他们的脑袋。
“呼!”
“官爷!”不等茶馆掌柜开口,诸葛武却抢话道,“光天化日,有人行凶伤人。此人目无国法,仗着本身是贤王府的人,在洛阳横行霸道,此事官爷必然要主持公道!”
柳寻衣闻言一怔,转而看向被踩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福寿康宁”,眼中不由闪过一抹踌躇之色。
“慢着!”
“别磕了。”诸葛武眉头一挑,哼笑道,“刚才蒙前人说的话,你可听到?”
终究,柳寻衣大声喝止住欲要痛下杀手的蒙古军士,并主动放开扎木儿,缓缓退后两步,“咣啷”一声,将剑扔在地上,以示让步。
伴跟着“叮”的一声脆响,柳寻衣的剑尖笔挺地刺在刀身上,庞大的力道将扎木儿细弱的双臂震的一痛,双部下认识地向后倾斜。
面对扎木儿的挑衅,柳寻衣冷哼一声,一脚踹在扎木儿的膝弯上,令他双膝跪地,被柳寻衣紧紧钳制在剑下。
“是!”
柳寻衣仰仗一人之力,连翻击溃十几名蒙古军士,见到张福有难,顿时神采一变,随之剑锋一扫,直将四周的七八名军士震退。他飞身而起,脚下连踏几人的脑袋,一个标致的空翻,刹时跃至扎木儿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