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间,蛙狱已随金雕上了高山入了一颗深洞。洞内有石桌石凳,上面摆放着各种鲜果,另有几大坛酒。
“对了,你是如何被暮气染上的?”
金雕伤言道:“哎!只因一只脚暮年受了毒气,万般不能治,已经废了!”
金雕道:“果子是我九天山自产,酒是我从那些人族修士手中抢来。前辈若觉果子好吃,便拿些去,我这九天山还多着哩!”
蛙狱一点也不客气,拿果就吃,倒酒就喝。令他猜想不到的是,这些果酒竟然都是灵物,不但好吃,并且还能消疲提神,令民气中大快,便道:“金雕,这些果酒你是从哪弄来的啊,味道都很不错呢!”
蛙狱未几言,伸手抓紧它的脚,闭目运作法诀。肉眼可见一丝筷子粗细的黑气由金雕的脚流入他的手中,再入他的丹田。
“暮气?”金雕闻言,一脸苦涩,怪不得千方万法也根治不得,本来竟是鸦族所掌控的暮气。
“在北竹林,我追一只蜈蚣,入了一堆骸骨,便被染上了,当时不知是暮气。”
“小子,你胆量真大!”蛙狱刚坐下安息,身边突响起一个声音来,把他吓了一跳。却见四周无人,只叫:“谁……谁在说话?”
“嗯!”金雕没有踌躇,蹲身让蛙狱跳到背上,后腾空而起,直向雅城飞去。蛙狱曾用脚力行了几天几夜的路,金雕却只需半天时候就到。
“金雕,此处暮气浓厚,你就这此等待便是!”
金雕近前,猛地发觉蛙狱身上的妖气,才晓得是化形大妖,心中一突,惊道:“啊……前……前辈!”唬得一时立不住脚,竟蹲在那边颤抖。
“哦,本来是这模样!”蛙狱苦着脸退将出来。
“这里有法诀买卖吗?”
“好!”蛙狱自是欢畅,更是不会回绝,多一个帮手,便多一分但愿。
“哦,你带我去瞧瞧?”跟着金雕来到北竹林,果然见不远处蜈蚣尸身堆成一小山,暮气极其浓厚。
“好好!”蛙狱点了点头,是以次救妻未成,反差些丢了性命,内心难受,不由大口饮起酒来。金雕也与他同饮,吃酒间,蛙狱突发觉一丝暮气从金雕身上披发,心中一疑,定眼一看,恰是从金雕那废脚发散出。
蛙狱细观半响,肯定鬼姐们都已走,才排土钻出来。一阵冷风吹过,背后传来一阵撕心的疼,那边已被火烧掉了一大块皮。
“前辈,城中修土甚多,我未曾化形,难隐身上的妖气,入城只恐会肇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