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丢畴昔一块牛肉骂道:“没你这么拆台的!”
徐凤年青声道:“边疆要乱,你悠着点。”
徐凤年没吭声。
温华思疑道:“上哪弄去?”
徐凤年笑意醉人:“荷尖翘啊翘,翘不太小娘屁股。”
这两三年中少有的酒足饭饱,温华打了个饱嗝,余下酒水都被谨慎翼翼倒入他的葫芦酒壶,温华丢给徐凤年一个眼色,徐凤年摇了点头,温华用力点头,看得青鸟莫名其妙,竟是徐凤年拗不过温华,只得难堪地让青鸟先将餐盒端回堆栈,两人一溜烟跑出凉亭,寻了个临水的草丛,间隔着脱裤子蹲下,两坨光屁股在月色下格外怪诞,两个爷们如此煞风景,在瘦羊湖拉起屎来了,不过如果晓得当年风餐露宿,就不会奇特这对活宝现在俗气下作的行动了,对温华这个穷疯了的知名小卒而言,世上最他娘幸运的事,不是吃喝睡,而是一个“拉”字,因为唯有吃饱了才有本钱去拉,很粗浅的事理。
蹲湖畔的温华长呼出一口气,悠哉游哉道:“保不准之前就有哪位墨客雅士在我们这儿吟诗作对过,一想到这个,爽哉!”
徐凤年见温华不似打趣,迷惑道:“你真断念塌地了?是哪家不利的女人?报上名号,我去瞅瞅。”
温华感喟道:“早前说要请你吃顿上好的酒肉,未曾想这回赶上反倒是又欠了你一顿。”
温华呵呵笑道:“要按老黄的说法,我这时候得说一句是这个理。”
徐凤年笑道:“可不是?”
温华笑容盎然:“馒头白啊白,白不过女人胸脯。”
温华啊了一声,摆手道:“丫环?不信不信,女人你如果丫环,太没天理了。”
温华狼吞虎咽,时不时昂首看向青鸟,忍不住轻声道:“弟妇妇,我多嘴一句,真想过安稳日子,跟徐小子在一起你可就得管着点,他此人不坏,就是心眼大,不循分。”
温华怒道:“姓徐的,留点嘴德!甚么丫环命!谨慎我跟你急!”
温华坐直身材,一脸坏笑,双手在胸口做了个滚圆姿式,啧啧道:“此次不一样,是真喜好上了,人美,心更好,我感觉这辈子今后就只喜好她了。”
徐凤年哈哈大笑,调侃道:“温公子,来来来,喝酒!”
青鸟柔声道:“温公子,我只是个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