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笑了笑,“姐,你放心好了,跟老黄走的六千里不是白走的,谨慎肝没那么轻易碎。温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哪能不挨刀背面另有句话,很有嚼劲。”
徐脂虎问道:“就让他们这么走了?”
徐脂虎猎奇问道:“说来听听。”
青鸟点头道:“没有,老剑神让我捎话给殿下,哪天返回北凉了他才会拜别。”
徐脂虎胸有成竹道:“这事不打紧,国子监祭酒的位置当然清贵,可到底不如六部尚书来得实在,以往要顾忌儒士风采,放不下身材去做,此次吃了亏,说不准就会因祸得福,并且小叔已经盘算主张去兵部任职,虽说豪阀之间相互争权,可一向在有顾剑棠坐镇的兵部讨不到半点好,六部中就数兵部世族后辈最说不上话,这回小叔出马,哪怕是跟卢氏不对路的,估计都得捏着鼻子点头承诺下来,如果卢氏家主再能执掌一部,卢氏就算上了个台阶,不至于跟以往般做个小媳妇两端受气。各大殿阁学士,两省主官,六位尚书,加上六部侍郎二十余人,这几类称得上是第一线京官,一个家属是否失势,关头就看可否在这里头占有一两个位置了。中书省因为悠长不舍中书令,十几位大黄门各有山头,何况都城那位也不答应这些人抱作一团,反而不如尚书六部来失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