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玄真此句一落,常徵忙问道:“师父,道情所谓何?”
李煦宁一笑道:“玄真道长又岂会行偶然义之事,定是留了背工罢。”
“你们是何人,不请自来便留下吧!”一辫子头领着八人围上前。
那阴煞之气仿佛于此地甚熟,转眼之间,已至三里以外。玄真转首,与李煦宁三人道:“寻畴昔瞧瞧。”说罢便连执手决,御剑紧紧追去。
“宁宁,此番白云观之行倒是收成颇丰,竟得吕祖纯阳之传授。”玄真连执二决,打入脚下七星令剑,又召云团环抱周身,再打隐身法决,随即回身与李煦宁道。
玄真可没那戏耍心机,转眼便将几人制住,金光化作一金绳将九人绑至中心,方道:“你们又是何人?是何构造?先前所说那蛊虫与东洋忍者又是如何一回事?”
那辫子头倒是非常硬气:“几个牛鼻子羽士,不放了大爷我,我复金会定当将你那破观灭洁净。”其他八人连连拥戴。
常臻一敲常徵额顶:“可不是,尽瞎揣师父之意。”此番马后炮倒是拍至马尾上,引得玄真一人敲上一下。
“好个姓何的!”一声拍桌之响传来,那拍桌之人后道:“过后我就将此事禀告舵主,此次定当让那姓何的血债血偿。”
几人了然。
玄真亦是笑道:“然也。听先前那领头所说,入复金会便下了禁制,如若那人并未扯谎,这复金会怕是有些手腕。下了禁制确切透露不得涓滴,若非动口,定是元神耗费。当然,并非只是禁制可有此效,诸多官方教派、巫术咒术亦有近似之效,故而方才并未如何脱手,先打一咒摸索一番不迟。”
后应是指修道之缘须以功法及毅力支撑,‘神缘’即修道之缘分,命里若无神仙缘,纵得仙法也徒然。后‘有为擎’中,‘擎’乃执拿之意,‘有为’乃修行之法。”
随监院与正一羽士拜访过后,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