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朝身后那九宫式盘一拜,方道:“此鼎炉可非平常之鼎炉,乃是元玄祖师所炼之物,今番炼制这灵飞散亦是大材小用。若不然半柱香工夫岂能炼至如此。行了,担搁一天,走。”说罢便撤火而去。
玄渊一吹山羊胡,哼道:“真想瞅瞅?那便制灵飞散。”挥手一道炁劲射出,只听一声轰响,自丹井青鼎四周窜起八排褐色药柜,李煦宁定睛望去,其上符文无数,明显便是存药之用。
玄渊一挑眉,道:“这外丹岂是易事?其故有三,炼丹非有炉鼎不成,不知辩药材真伪,不懂抽炉中火候不,如此这般天然废时乱日,终无所成。又或药材不敷,不审火候,两不相契而不见功。便是药材火候充美合宜,年中不差月,月中不差日,加减有退,进退偶然,气足丹成,但是形状不备,化玄鹤腾空,亦是无用。”
芥川身后八忍者立时防备,正欲脱手。芥川拦手,大笑道:“何先生不必如此,此事如果事成,这诺大中原还不是任我们遴选。”亦是伸出右手,与何姓之人重握于一起,各高傲笑。随即闪身拜别。
白寒纱轻喝一声,将那乌黑面庞打散,又取二狗子一点精血,打入那蛊瓶以内,蛊瓶化作一流光没入二狗子体内。随即脚尖一点,自地底化出一水龙扶住双足,踏龙而去。
玄渊一瞪双眉,道:“你们几个娃娃欲如何!”几人忙是点头。
芥川道:“如此说来白女人是非要干与此事?那请白女人见教。”斜眼表示那复金会之人先行摸索一番,鬼影群吼怒而至。
玄渊指决不断,以控火候,道:“真当何人皆可修炼?现在能修丹道之人已然未几,平常羽士莫不是改修武道,又或只习道经,老头这数十年拜访诸多道观,修得炼精化炁之人不过占其一二矣。翌年待两会过后,似有很多幺蛾子,当时你天然可知。”
“咯咯”那女子一步一笑,似那弱柳扶风般来。
莫愁横其一眼,心道这小屁孩忒多事。随即望向玄渊:“玄渊道长,这外丹术历古以来,炼丹者多矣,而见功者少,为何?”
李煦宁随口道:“更有金鼎玉炉仙术之说,即鼎之物藏药为刚,炉之物运火为柔,共合乾坤之象,故而又称乾鼎坤炉,乾刚作鼎药不飞,坤柔为炉火不躁。再以后内丹术流行,取之为用,代指阴阳。”
“何先生,此事闹得现在这境地,就是我亦难向上面交代,不如将先前诸多不镇静舍去,大事为重。”芥川道。
却说那崇光塔地,又是一番天旋地覆,地宫以内忽显数道身形,恰是李煦宁几人。
“本日便说说这炼丹之术。”玄渊抬手一指地宫中心那青铜鼎炉。
白寒纱顺手将身前那数道鬼影挥退,道:“白寒纱,诸位如此凌辱那少年龄实为何?莫不怕罪孽缠身有违天和?”
“所谓炼丹之术,又称其为外丹术、灵药术、金丹术、烧炼法、黄白术等,抱朴子葛祖将外丹三分之为神丹、金液、黄金,金丹为药,烧之愈久,窜改愈妙,百炼不消,毕天不朽,人若服之能令人不老不死。”
玄渊抬手一召,那数百梧桐子支出袖中,道:“行了,圆了你这心机。”
玄渊点头,道:“恰是如此,抱朴子葛祖曾将仙药分作三类,其一是为金石矿物类药,其二是为玉芝,其三乃是包含滋补感化的草木药,诸如茯苓、地黄、麦门冬、枸杞、天门冬、松柏脂、松实、甘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