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翌年。”李煦宁双目一凝,暗自想道,“莫非翌年有其特异之处?”瞅向玄渊正欲问及,却见正值关头时候,便撤销心机:“罢,过后再谈不迟。”
常徵道:“师伯,这灵飞散塔内仿佛很多?”
玄渊道:“此处确切颇遭人诟病,想来不过乎三启事,一为药假,二为得效后肆意放纵,乃至于亡,三则是诸多丹药于服丹时有其限定,那外丹乃是纯阳之丹,服食可脱凡胎化阳神,平常之人若径直服用,又岂受得住那纯阳药性。三丰真人于大丹诗内曾言‘要制天魂生白虎,须擒地魄产青龙’,灵药还须神仙服,凡夫岂可轻用之。”
“本日便说说这炼丹之术。”玄渊抬手一指地宫中心那青铜鼎炉。
玄渊一瞪双眉,道:“你们几个娃娃欲如何!”几人忙是点头。
“倒是一件好宝贝,便留于你罢。”打量半晌,白寒纱右执剑指,腾空虚点十数次,只见那蛊瓶立时震颤不止,自其内窜出一乌黑面庞,竟与那何姓之人非常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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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道:“如此说来白女人是非要干与此事?那请白女人见教。”斜眼表示那复金会之人先行摸索一番,鬼影群吼怒而至。
白寒纱轻喝一声,将那乌黑面庞打散,又取二狗子一点精血,打入那蛊瓶以内,蛊瓶化作一流光没入二狗子体内。随即脚尖一点,自地底化出一水龙扶住双足,踏龙而去。
说话之间,玄渊行至乾位榻榻米前,蹬下麻履(即麻鞋、履,以麻绳体例)便上了榻榻米。见此玄真随即表示几人一齐上前。
“何先生,此事闹得现在这境地,就是我亦难向上面交代,不如将先前诸多不镇静舍去,大事为重。”芥川道。
玄渊指决不断,以控火候,道:“真当何人皆可修炼?现在能修丹道之人已然未几,平常羽士莫不是改修武道,又或只习道经,老头这数十年拜访诸多道观,修得炼精化炁之人不过占其一二矣。翌年待两会过后,似有很多幺蛾子,当时你天然可知。”
“非论诸位有何运营,至此为止。”说罢便一挥衣袖将芥川几人甩出这埋没之地。摆布打量一番,执了数道法决将鬼蝙蝠群安抚,又顺手一点灵光直入二狗子额顶,方才将那蛊瓶召至手掌。
芥川身后八忍者立时防备,正欲脱手。芥川拦手,大笑道:“何先生不必如此,此事如果事成,这诺大中原还不是任我们遴选。”亦是伸出右手,与何姓之人重握于一起,各高傲笑。随即闪身拜别。
“所谓炼丹之术,又称其为外丹术、灵药术、金丹术、烧炼法、黄白术等,抱朴子葛祖将外丹三分之为神丹、金液、黄金,金丹为药,烧之愈久,窜改愈妙,百炼不消,毕天不朽,人若服之能令人不老不死。”
“玄渊道长,外丹并非仅铅、汞二者罢。”
白寒纱顺手将身前那数道鬼影挥退,道:“白寒纱,诸位如此凌辱那少年龄实为何?莫不怕罪孽缠身有违天和?”
李煦宁正欲打量那青铜鼎炉,却听得玄渊持续道:“外丹之术,出自广成子。昔高上元君传道于人间,指谕六合起落之理,日月来去之宜,因而丹经满世,世人得闻大道。广成子以教黄帝,黄帝于政治之暇,依法行持,久未见功......”洋洋洒洒一大段,直将几人听得俱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