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这一手好看之极,而左手一按剑鞘,便能以内力逼出长剑,其内功之深,当真罕见罕闻。嵩庙门下弟子当然大声喝彩,其间群雄也是大声喝采。
岳不群闻言道:“小女孩儿口没遮拦,左兄不必当真。鄙人的武功剑法,比之少林派方证大师、武当派冲虚道长,以及丐帮解帮主诸位前辈豪杰,那但是望尘莫及。”
左冷禅声音微冷道:“岳兄只须胜得鄙人手中长剑,五岳派掌门之位,自当由岳兄承担。”
岳不群闻言微微一笑,朗声道:“刀剑不长眼睛,一动上手,不免死伤,这话倒是不错。”
宁中则看了身边的女儿一眼,暗自摇了点头,心中倒是决定,等回了华山,必然要好生说道说道她才行。
听到这话,左冷禅看向岳不群道:“岳先生,令爱对中间的武功,倒是推许得很呢。”
嵩山派丁勉倒是问出声道:“比之左掌门却又如何?”
左冷禅那里听不出来,他是越听越怒,冷冷的道:“岳兄‘君子剑’三字,名震天下。‘君子’二字,人所共知。这个‘剑’字到底如何,倒是耳闻者多,目睹者少。本日天下豪杰毕集在此,便请岳兄露上一手高超剑法,也好让大伙儿开开眼界吧!”
比剑法落入下风,左冷禅却不是陈腐之辈,一边使着剑法,一边倒是使出掌法。
台下正扶着令狐冲的任盈盈,不由收回一声低呼。现在岳不群使的武功,和其等与东方不败对敌之时,东方不败使出的武功极其类似。
左冷禅听岳不群这般说,倒颇出于他的料想以外,固然惊奇,却还是说道:“岳兄深明大义,以本派义气为重,那好得很啊。”
走到台上,岳不群拱手抱拳道:“左兄,你我本日已份属同门,我们参议技艺,点到为止便可,如何?”
其间群雄见到有好戏可看,俱都鼓掌喝采。
“不错!”固然对这话不觉得然,但左冷禅还是点头附和。
左冷禅使出掌法,岳不群剑法顿时一变,剑速蓦地增快,一剑快上一剑,并且剑刃忽伸忽缩,招式诡奇绝伦。左冷禅一时候无有抵当之力,只能竭力支撑。
岳不群回道:“鄙人和左兄神交多年,相互推许。嵩山、华山两派剑法,各有善于,数百年来从未分太高低。丁兄这一句话,鄙人可难答得很了。”
岳不群闻言摇手道:“武功高的,一定品德也高。鄙人就算胜得了左兄,也不见得能赛过五岳派中其他妙手。”他口中说得谦逊,但每一句话扣得极紧,始终显得本身比左冷禅要高上一筹。
“较量武功凹凸,自古贤者所不免,鄙人久存向左师兄请教之心。只是本日五岳派新建,掌门人尚未推出,鄙人倘若和左师兄比剑,倒仿佛是来争着做这五岳派掌门普通,那不免惹人闲话了。”岳不群笑着回话,心中大定。
丐帮自古以来在江湖中权势极强,丐帮帮主如此说,等闲之人便不敢冒然有所贰言,一时候无人辩驳。
“左师伯,侄女承认您的武功高强,不是您的敌手,但我们五岳派当中,武功赛过左师伯的,一定就没有了。”说这话的,倒是从神情恍忽中规复过来的岳灵珊。倒不是她本身规复过来,而是宁中则传音让她退返来时将她惊醒,她见左冷禅眼看就要成为五岳派掌门,因此出声。
好似没有听到嵩山派弟子的发笑,岳灵珊道:“侄女夫君是后辈,比之左师伯不免要减色一筹。侄女母亲的剑法自可与左师伯旗鼓相称。至于侄女爹爹,想来比左师伯要高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