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黄琦见状,心中暗道:“岳不群的内功固然小有冲破,但就前些日子的比武来看,还是一流境地,和左冷禅有所差异,也不晓得他凭着一手辟邪剑法,是不是左冷禅的敌手。”
台下正扶着令狐冲的任盈盈,不由收回一声低呼。现在岳不群使的武功,和其等与东方不败对敌之时,东方不败使出的武功极其类似。
岳灵珊见到本身父亲上了台上,看了一眼令狐冲那边后,退回其母身边。
按理说左冷禅内功更高,理应赛过岳不群才对,可岳不群旁观了华山派思过崖洞内如何破解嵩山剑法的招式,是以晓得嵩山剑法的马脚,特地加以研讨,因此不但不落下风,反而打的左冷禅心惊肉跳。
岳不群闻言道:“左师兄说的是!”
托塔手丁勉见状大声道:“既然无人向左掌门应战,左掌门众望所归,便请出任我五岳派的掌门人。”
听到岳不群这么说,左冷禅神采稍缓,说道:“岳先生过谦了,岳女人能够以泰山、衡山、恒山三派剑法别离胜了三派掌门,可见其剑法成就。不过年青人到底还差上一些,只要好生练武,异日必定大放光彩。”
嵩山派弟子闻言,俱都笑了起来。左冷禅说的这三人,除了岳不群外,后二者都不算甚么,而岳不群较着不是左冷禅的敌手,是以众弟子发笑。
左冷禅这一手好看之极,而左手一按剑鞘,便能以内力逼出长剑,其内功之深,当真罕见罕闻。嵩庙门下弟子当然大声喝彩,其间群雄也是大声喝采。
岳不群这般说,华山派众弟子天然是大声承诺,不敢有违。
左冷禅闻言脸上顿时变色,岳不群提到方证大师等三人,可偏就没有提到他左冷禅的名字,大家都听的出来,那明显是自承武功比他高超。
“华山一派,在岳先生经心研讨之下,连泰山、衡山、恒山诸派剑法也都晓得,不但晓得,并且精绝,实在令人赞叹不已。这五岳派掌门一席,若不是岳先生来担负,普天下更选不出第二位了。”
左冷禅点头道:“兄弟自当谨慎,极力不要伤到了岳兄。”
宁中则看了身边的女儿一眼,暗自摇了点头,心中倒是决定,等回了华山,必然要好生说道说道她才行。
这说话的人衣衫褴褛,恰是丐帮解帮主。他和方证大师、冲虚道长两人想的一样,也早推测左冷禅将五岳剑派并而为一,必将倒霉于武林同道,迟早会惹到丐帮头上。是以彬彬君子的岳不群出任五岳派掌门,必定远胜于野心勃勃的左冷禅,因此出声支撑。
岳不群回道:“鄙人和左兄神交多年,相互推许。嵩山、华山两派剑法,各有善于,数百年来从未分太高低。丁兄这一句话,鄙人可难答得很了。”
“左冷禅这长季子现在倒是对劲,一会岳不群上场将其击败,看他还如何对劲!”黄琦见状暗自冷哼了一声,不爽之极。左冷禅但是他的仇敌,现在见到对方风景的模样,他天然不爽了。
岳不群浅笑道:“我五派归并为一,那是非常艰巨的大事。倘若因我二人论剑较技,伤了和蔼,五岳派同门大起纷争,那可和并派的原意背道而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