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的工夫,两人便回了卧房,苏幕渊将阮兰芷悄悄地放在大床里的锦衾上,又回身走到小几旁,从竹篮子里择了一个嵌翠玉掐丝珐琅绘缠枝莲的精美粉盒,翻开一看,里头是芳香馥馥的乌黑膏粉。
思及此,他的嘴角翘了起来,苏幕渊俯身去亲阮兰芷的樱唇,又涎皮赖脸地笑道:“阿芷一张小嘴儿倒是会说,那里是我不放过你,明显是你不放过我!”
真想把这心肝肉儿一口一口吞到肚子里去,今后融入他的骨肉,再不能分离。
这南洋珠颗粒圆润,精美秀雅,晶莹灵动,非论是从珍稀的程度还是从代价上来讲,都可谓是顶级的珍珠。
阮兰芷在苏幕渊的怀里扑腾了一会儿,终因而软在他的怀里有力挣扎,苏幕渊早知她是个柳絮身子,因而柔声哄道:“阿芷别再拒我了,我不会真正要了你的,咱两个共度一宵,明日就送你安然回府。你如果总不肯,难保我一气之下,再顾不得顾恤,强要了你的身子……”
苏幕渊说罢,似是想到了甚么普通,他凑到阮兰芷的耳畔,嘶哑隧道:“等你嫁给了我,我每日亲身替你敷……”
山间竹林偶有夜风吹过,阮兰芷缩在苏幕渊的怀里,不由自主地瑟瑟轻颤,苏幕渊担忧怀里的娇人儿着凉,他打着赤膊,随便套了件绸裤,单手将她托起,让她靠在本身滚烫的胸口,又拿了条洁净的棉布巾子将她裹住,提了竹篮子,足下一点,便悄悄松松地带着阮兰芷纵跃出去几丈远。
“我脑筋里、眼睛里只记得你的模样,你说,是不是你不肯放过我?阿芷可知……我夜夜梦到你,三魂七魄十足都被你勾了去,半晌不能忘……”
阮兰芷气的两眼发黑,不管如何喊骂也拒不过他,反倒被他强行按在怀里,尽情亲热,苏幕渊更是没脸没皮地伸出大掌,握住阮兰芷白净的柔荑包裹住那无德之物,上高低下,间不容发,几次行动,快速迅猛。
阮兰芷肩上一痛,忍不住呼痛出声,那声音又娇又怜,听的苏幕渊内心的邪火,也是越烧越旺,他赤红着双眸,又去咬阮兰芷的耳珠子:“本日特地带你到这庄子里,费尽了多少心机,由不得你不肯。就算不真正的碰你,也是要你帮一帮我弄出来的。”
阮兰芷被这饿狼狠狠地咬了一口,疼的泪珠子都出来了,她一边左闪右躲,一边吃紧叫道:“苏幕渊你莫不是疯了不成?结婚这类事儿岂能胡说?且不说旁的,我两个的身份、家世就毫不婚配。”
苏慕渊从背后将阮兰芷抱入怀中,他细细地凝睇着怀里这玉琢成的人儿,一双翦水秋瞳,因着惊怒,更加显得廓清敞亮,小巧琼鼻,雅洁端方,嫣粉的樱唇,微微轻颤。
苏幕渊手掌里紧紧钳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所触之处,又软又滑,分外纤细,莹润细致,吹弹可破。恰是那花娇月媚,软玉温香,现在阿芷落到他手里,四下又无旁的人,此时不好好儿亵玩一番,哪能善罢甘休?
事毕,苏幕渊替阮兰芷好好儿洗濯了一下,又替她揉按了一番手指,这才抱着阮兰芷起家踏出了温泉。
苏幕渊粗重的呼吸打在阮兰芷的俏脸上,薄唇里还说着些气人的话:“的确是我骗了你,好阿芷,你就不要恼我了,等我过两日去了那塞北,又要好久见不到你,你乖乖儿的,就不要再同我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