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苏幕渊替阮兰芷好好儿洗濯了一下,又替她揉按了一番手指,这才抱着阮兰芷起家踏出了温泉。
彼时,透太小几上的烛火,模糊可见一名打着赤膊的壮硕男人,在替怀里身软有力的人儿细细涂抹着香粉,那神情与行动,好似在膜拜天上的仙子普通,既痴情又带着虔诚,烛火映在玉肌上,晕出了一层淡淡的光彩来,如梦似幻叫人看了不由得深深沉湎此中。
苏幕渊粗重的呼吸打在阮兰芷的俏脸上,薄唇里还说着些气人的话:“的确是我骗了你,好阿芷,你就不要恼我了,等我过两日去了那塞北,又要好久见不到你,你乖乖儿的,就不要再同我闹别扭了。”
苏幕渊说着说着,脑海里已经主动勾画出一幅香艳又温存的画面了。
苏幕渊闻言,挑了挑剑眉道:“有甚么可贵重的?转头我拿几匣子南洋珠,叫剑英送到你屋里去,专门拿来供你敷身子用,可好?”
可思及本身顿时就要去塞北戍边,苏幕渊两道都雅的浓眉又不自发地蹙了起来。
阮兰芷说罢,认识到两人赤|条条的在这池子里,已是非常伤害,因而又软着声音要求道:“苏幕渊,你就放过我吧……我年纪还小,禁不住你折腾。”
苏幕渊眸光炙热地看着怀里荏弱无骨,沉甜睡去的人儿,忍不住将她抱在膝上,爱不释手地亲了又亲,摸了又摸,的确爱的不知如何表达才好。
阮兰芷见这野兽大喇喇地跨到池子里,一把将本身擒住,她使尽百般力量也摆脱不得,的确气得要落泪:“先前是哪一个叫我放宽解来沐浴的?莫非侯爷本身说的话十足都不作数?”
苏幕渊在内心暗忖着,有一日,他定要叫阿芷心甘甘心的跟了本身,重新到脚,从里到外,不管是身材还是内心,十足都只属于他一人。
苏慕渊从背后将阮兰芷抱入怀中,他细细地凝睇着怀里这玉琢成的人儿,一双翦水秋瞳,因着惊怒,更加显得廓清敞亮,小巧琼鼻,雅洁端方,嫣粉的樱唇,微微轻颤。
阮兰芷见苏幕渊挖了一大坨这膏粉就要往她身上抹,赶快出声禁止道:“这玉簪粉是用南洋珠制成的,非常贵重,我拿来敷面都舍不得,敷身籽实在华侈了,你快快儿盖上。”
阮兰芷被这饿狼狠狠地咬了一口,疼的泪珠子都出来了,她一边左闪右躲,一边吃紧叫道:“苏幕渊你莫不是疯了不成?结婚这类事儿岂能胡说?且不说旁的,我两个的身份、家世就毫不婚配。”
苏幕渊手掌里紧紧钳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所触之处,又软又滑,分外纤细,莹润细致,吹弹可破。恰是那花娇月媚,软玉温香,现在阿芷落到他手里,四下又无旁的人,此时不好好儿亵玩一番,哪能善罢甘休?
苏幕渊托着阮兰芷的下颔,迫使她抬头,滚烫的薄唇又覆上那樱唇狠狠吮咂,游龙勾着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含弄,末端,他喘着粗气儿道:“这辈子你想也不要想,只能嫁给我,你内心不准有别人,我也不会有别人,阿芷也不关键那些旁的人,像是薛泽丰,周庭谨,你再不要见面,周庭谨我必不会放过他,等我去了塞北,如果叫我晓得你又同他有甚么牵涉……”
阮兰芷闻言,也顾不上耻辱了,气的拧着腰肢去推他:“你自去你那塞北,同我有甚么干系?莫非就因着你见不到我,就要骗我来这劳什子处所肆意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