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池子,苏幕渊一把撕碎阮兰芷身上湿透的薄纱小衣,拿了一条棉布巾仔细细帮她擦拭身下水珠,阮兰芷在池子里泡的久了,本利市脚发软,加上又做了好久的狠恶“手工活”,一丝力量都使不出来,只好由着他去了。
不过一会儿的工夫,两人便回了卧房,苏幕渊将阮兰芷悄悄地放在大床里的锦衾上,又回身走到小几旁,从竹篮子里择了一个嵌翠玉掐丝珐琅绘缠枝莲的精美粉盒,翻开一看,里头是芳香馥馥的乌黑膏粉。
阮兰芷在苏幕渊的怀里扑腾了一会儿,终因而软在他的怀里有力挣扎,苏幕渊早知她是个柳絮身子,因而柔声哄道:“阿芷别再拒我了,我不会真正要了你的,咱两个共度一宵,明日就送你安然回府。你如果总不肯,难保我一气之下,再顾不得顾恤,强要了你的身子……”
苏幕渊说罢,似是想到了甚么普通,他凑到阮兰芷的耳畔,嘶哑隧道:“等你嫁给了我,我每日亲身替你敷……”
阮兰芷闻言,也顾不上耻辱了,气的拧着腰肢去推他:“你自去你那塞北,同我有甚么干系?莫非就因着你见不到我,就要骗我来这劳什子处所肆意轻浮?”
这南洋珠颗粒圆润,精美秀雅,晶莹灵动,非论是从珍稀的程度还是从代价上来讲,都可谓是顶级的珍珠。
苏幕渊在内心暗忖着,有一日,他定要叫阿芷心甘甘心的跟了本身,重新到脚,从里到外,不管是身材还是内心,十足都只属于他一人。
“我脑筋里、眼睛里只记得你的模样,你说,是不是你不肯放过我?阿芷可知……我夜夜梦到你,三魂七魄十足都被你勾了去,半晌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