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星皱眉道:“连你也不肯,唉……这可如何是好?想这居中策应的人甚是要紧,实在不能没人来干。我们这几人中以你耐烦最好,武功最高,本想只要你能守住此地,哪知你却又不肯,这可如何办才好呢?”
李南星浅笑道:“女人切莫称我为大人,那太也生份了,便叫我大哥好了。”
白梅哼了一声,斩钉截铁隧道:“不成!”
白梅见何道洪落入骗局,当即嘻嘻一笑,便来落井下石,说道:“话但是你说的,连上街漫步、买个糕饼也不成哦!”
兰芝脸上一红,低声道:“李大人有何叮咛?”
李南星不去理她,自对白梅道:“你师姐不肯,便由女人你来吧。女人定力过人,这居中策应一职,我看是非你莫属。”
何道洪大喜,当下转求白梅,老佛爷小佛爷的乱叫不休,就怕今后没了糕饼吃。
何道洪大声道:“不必废话了,这居中策应一职非同小可。除我何道洪外,无人能够担负重担,你们放心去吧!”
兰芝一愣,道:“我……我武功最高?”
李南星向兰芝微微一笑,跟着朝何道洪一指,道:“我这师兄生性好动,怕在房里呆不住。只是我们此来西北,不能没有一个居中策应、发号施令的人,鄙人推来想去,怕要劳烦女人担待则个了。”
刘道坤晓得师弟乃是个老顽童的心性,若要前去访查这等首要的事情,恐怕只怕三言两语间便暴露马脚,赶紧劝道:“师弟你这几日多歇歇,若要建功,也不忙在这时候。”
李南星面色如常,只淡淡一笑,说道:“谁说我们要把师兄留在此处了?师兄若要出门公干,我们欢畅还来不及呢。”
何道洪一贯喜好推过揽功,听这职务如此要紧,却又派给了这小女人兰芝,便也留上了神。
李南星微微一笑,摇了摇手,道:“师兄不必担忧,我自有安排。”
说着拿出几枚火炮,交在世人手里,道:“这几日要有甚么凶恶厮杀,请各位向空放炮。兰芝女人见到火焰冲天,自会从府里赶来策应。”
李南星道:“眼下我们兵分两路,我与欧阳兄一起,前去查访盐引的线索。另请姚保护与道坤师兄在城里刺探,看看柳松部下那帮鹰犬是否有跟来,别的再刺探下是否有人识得盐引背后那些无人认得的笔墨。”
李南星向世人眨了眨眼,浅笑道:“我们这些光阴都在内里驰驱,不能没有一人居中号令。只是此人一来要武功高强,见地明白,二来要能定得住心神,紧紧留守此地,这才气把握大伙儿的行迹,随时脱手救济。”
何道洪暴跳如雷,喝道:“你休要看不起我,这几日我如果分开这大门一步,便是乌龟王八灰孙子!”
李南星哈哈大笑,道:“太好了,有齐云山的女侠出头,大事定然无忧!”
世人见他这个模样,都是大笑不止。刘道坤只觉丢脸已至顶点,气冲冲地走出房去了。
兰芝脸上更红,嚅啮隧道:“李……李大哥……”
白梅见他惊骇,当即嘲笑道:“你是堂堂的五大真人,说话算话,毫不能偷偷出门。今后若想讨块糕饼吃,只要要求女人我了!”
欧阳北当即带着世人走街串巷,找了家看起来忠诚诚恳的人家,要了个僻静的院落,叮咛好不要有人来打搅。这小院落刚好有五间房间,因而刘道坤、何道洪住一间,兰芝、白梅姐妹俩住了一间,欧阳北、李南星和姚广又各住一间,世人稍一清算,是夜便在这院子里住得定了,各自筹议今后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