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欧阳北更不美意义再吃下去了,当下囫囵咽下去一块点心,草草抹了抹嘴道:“大人,小人失礼了!”
欧阳北脚下加疾,不敢走通衢,一起只在巷子疾走逃脱,足足奔了一个多时候,背面人声垂垂不闻,想来已远远抛开追兵。欧阳北心头一松,这才放缓了脚步,披着茫茫夜色,径往南都城奔去。
欧阳北久在公门,晓得这南京也和京师一样设有六部,六部都有尚书一职,只是和京师的六部尚书一比,那却又是天壤之别,多是闲散养老之职,并无甚么实权。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如何样,品级终归在那边,欧阳北也不敢小觑,考虑再三后,决定在偏门叩门,尽量减小影响,减少不需求的费事。
欧阳北又是一阵千恩万谢,再无牵挂,单身一人告别武尚书,出得府门,眺望北方,前程未卜,但情意已决:“京师,我来了!”
大厅之上,武凤昭一脸严厉的问欧阳北道:“欧阳捕头,你可想好了,还是决定要走?”
公然武凤昭听到“南赡第一剑”几个字的时候,顿时满身一颤。他再次拿出那张手笺,低声念叨:“鄱阳一战震古今,不负豫章金兰情。老伴计们啊!可有二十多年未曾相见了……”
他再次打起精力前行,行出不久,忽见前头人声喧闹,进城的人群竟都渐渐放缓了脚步。
那男人接过字条,看了两眼,一脸猜疑,但又看欧阳北说的煞有介事,没准这甚么玺尘大师确切与自家老爷熟悉,可不能迟误在本技艺里,这才对欧阳北说道:“你等着,我去禀报。”说罢关门回身入内。
武凤昭道:“你尽管放心,闫大侠的事就是我的事。”
又过了半晌,那管事模样的男人再次走了出来,脸上换上笑容道:“我家老爷有请,这就出去吧。”,说罢翻开一扇门把背着孟东庭的欧阳北放入门内,又探头到门外四下张望一眼,而后缓慢的关上了偏门,这才引着欧阳北往里走。
那军士伸了个懒腰,伸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一阵。想来是看欧阳北穿的寒酸,估计也挤不出甚么油水,随便搜索了一番,这才满脸不耐隧道:“好啦!快快畴昔,换下一个上来!”
他愣愣的入迷半晌,而后两眼猛地一亮,大声道:“欧阳捕头,我固然已久不问世事,只是东海派如此放肆,扬州知府欺人太过,我这尚书的头衔虽说是一闲职,但另有些斤两。请你放心,我定当保你全面。”
欧阳北长舒一口气,从速跟着骡车队进了城,等车队来到一个僻静的处所,把孟东庭从粮草堆里又给背了出来。
欧阳北自知背着如此重伤的一人,实在可疑,必然要招来官军的细心盘问,瞬息间便要透露。正心机急转、苦思对策之际,忽见一旁有队人驾了骡车队过来,车上堆满粮草杂物。
武凤昭让欧阳北坐下说话,一旁仆人奉上茶水、点心。欧阳北饿了都快一天一夜,当下也顾不得礼节,拿着点心就大嚼起来,看得一旁的仆人大张着嘴吃惊非小。
欧阳北心中焦心,一起之上背着孟东庭,策动内力,只见他大步向前迈去,速率竟然不输骏马。夜间沉寂,偶尔间还能闻声背先人喊马嘶,想来多数是东海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