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银川点头道:“就是这几句话了。”
那丁银川听他如此说话,眼睛都要瞪出血来。
丁银川微微一笑,拱手道:“欧阳捕头公事繁忙,不再叨扰。”说着回身出去,欧阳北目送他分开,忽地心中一动,大声道:“丁教头且慢,再听某一言!”
丁银川续道:“本来那四周可见的海捕公文,莫名其妙地,一夜间都给官府清算了。不但如此,朝廷还为你加官晋爵,青睐有加。这里头若非有甚么门道,怎会有如此大的窜改?江湖中人都背后里说你给那奸党拉拢,乖乖把东西交出,换了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同流合污,猪狗不如,直教江湖豪杰齿冷!不幸天师教陈道铉、张道炎一众师徒,全都是为了你的功名繁华做了嫁衣!”
丁银川听罢嘲笑一声,说道:“欧阳捕头,你现在大言不惭,话里话外都在骂我是个无耻小人。但你可晓得外头又是如何编排于你?”
欧阳北大吃一惊,心中想道:“听这丁银川的口气,倘若我不交出那东西,东海派便要杀人泄恨,莫非他便是传这等讯息来的?”
丁银川摇点头道:“不必了,我只是奉了上峰调派而来,转几句话给欧阳捕头,至于你如何反应,自也悉听尊便。”
欧阳北见他这幅模样,想他一条铁骨峥峥的男人,却要如此度日,心中感慨。
丁银川皱起眉头,看起来是不知如何开口。
欧阳北看着他的背影,想到此人方才在客店当中与其他锦衣卫有些不睦,忍不住道:“丁教头,这些日子真生受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