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出去,见一大群人围住衙门。那富商肝火冲冲,带着几十名仆人号令不休,欧阳北心下好笑,悄悄走了。路上他怕给人认了出来,便用黑炭抹了脸,一起好吃好喝,大鱼大肉,都是那不利富商出的钱。
幸亏他固然孑然一身,但还是有下一步的目标,那就是北上京师,去寻觅那封信和盐引的答案。
欧阳北摇了点头,想不到此人竟然是个疯子。那人哭了一阵以后,忽又嘻嘻哈哈的,建议呆来。
那人笑道:“看你此人还算聪明,我们这就来吧!你要赌大还是赌小?”
这富商估计是出门之前没看皇历,有眼不识泰山,本身好好的有路不走,非要获咎欧阳北。此时欧阳北在气头上,正需求有处所宣泄宣泄,当晚便潜进了那富商家中,狠狠地偷了八百多两银子,以泄心头之恨。
欧阳北自小便给人夸身长,谁知与此人相较,竟然还矮了他半个头。
欧阳北摇了点头,还好客店非常暖和,不必在外顶风冒雪。他叫了两碟小菜、热了一壶老酒,自斟自饮起来。虽在困顿之间,却也怡然得意。
欧阳北身有要事,如何能与他噜苏,当即点头道:“鄙人从不打赌,实在不能与兄台对赌。兄台如果不信小弟的话,那也没体例可想。”
一名赌客凶神恶煞的道:“他妈的,老子这辈子还没见过这等事,连着十八把都出大。你这家伙清楚是出翻戏,还敢要钱!”说着一拳往那人脸上打去。
那人笑道:“你不与我赌,是你输;但你若要与我赌,我却没输。”
却说那日欧阳北从南京兵部尚书府告别武凤昭出来,嘴中固然说得萧洒,可等这尚书府的大门在身后咣当一关,他才明白了甚么叫做举目无亲、走投无路。
所幸这一起没有碰到东海派的人,倒也安然无事。行了近一个月,欧阳北到了一处城镇,探听之下,才知已到山东境内。
欧阳北听这话声斯文和顺,转头看去,只见这少女一张瓜子面庞儿,面貌娟秀不成方物,是个只怕在大城镇里也是可贵一见大美人。
只见门外走进一男两女。男人3、四十岁,身材略略发福。
那少女不顾身上雪花融湿衣衫,将那高大男人一把拉过,嗔道:“傻福,你多大年纪了,还要我们整天看着你吗?”
欧阳北看后登感头晕目昡,只想大喊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