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身边保护见街上有人打斗,一起拔刀出鞘,勒马止步。
姜擒虎料不到他有这般怪招,这下刀刃反而在欧阳北身后,胸腹关键都透暴露来,赶紧今后跃去。
忽听火线锣声高文,有人往巷口行来,不知又是何方崇高到了。
只见来人乃是一身高八尺的男人,身穿锦袍,略有发福,年纪在四十开外,面色不是很都雅,当是一众锦衣卫的统领。此人跃上马来,几个纵跃,已然站在欧阳北面前。
敌我两边一齐转头望向潘德厚,要看他如何示下。
颠末刚才那么一折腾,本来放心求死的他现在又升起了求生的欲望,欧阳北一脚将那锦衣卫蹬翻在地,夺过那锦衣卫佩刀,好似疯了普通狂劈滥砍,且战且走。
东厂世民气想萧克寒自号“剑神”,剑法如何高绝,恐怕本身本日有幸躬逢其盛了。
却说欧阳北从围墙翻出,脚刚一沾地便被一名锦衣卫军士瞥见,那锦衣卫大呼道:“你给我站住,甚么人!”跟着拔刀冲来。另有几十名名锦衣卫军健闻声喊话,纷繁赶来将整条巷子团团围住。
萧克寒浅笑道:“潘公公好霸道的暗器,本座已领教过了,念在贵方的一番美意,萧某岂能不投桃报李?”
欧阳北趁机冲向巷口,便在此时,肩上挨了一记重手,也不知是何人下的手,掌力雄浑至极,只震得他伤上加伤,面前金星直冒。
说动手按剑柄,凝睇着潘德厚,道:“潘公公,萧某本日大胆,想跟你请教一二。”
欧阳北心中悲惨,猜想来人不是东厂的喽啰,便是柳松的部下,还能有甚么好东西?
潘德厚听他出言讽刺,只恨恨地瞪了一眼,却也不敢上前挑衅。
欧阳北身受内伤,放眼四周,前有狼,后有虎,多量妙手将他团团围住,心知无路可去。他将心一横,明天就算是死在此地,也毫不能让这虎伥残非常、毫无人道的贼子占到涓滴便宜,只是可惜本身千里驰驱,毕竟还是没能把怀中的盐引送到该送的处所。
世人见掌门亲至其间,料来都城虽大,却无人敢挡“剑神”的一击,顷刻个个精力抖擞,走起路来更是虎虎生风。
毛喜满面难堪,只得摸着红肿的脸颊,吃紧退下。其他世人发一声喊,便也退去。
欧阳北才跑不几步,忽地一股掌风劈面扑来,掌力未至,已然逼得欧阳北呼吸不顺。他来不及细想,下认识横过刀身挡此一掌,拍地一声,欧阳北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内力从刀身延袭到身上,忍不住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跟着脚下踉跄,退开四五步。
说话间,巷内又奔出多量妙手,都是东海派的妙手,已然将欧阳北团团围住。两派人马人不再说话,相互监督,都要将欧阳北一举拿住,却又怕对方抢先脱手。
欧阳北心念于此,便想鼓起家体里还残存的部分力量,往巷口奔去。
俄然巷外又有几骑快马疾走而来,顿时一人操着公鸭嗓大怒道:“废料,快快让开!”
那统领却哪容他等闲逃脱,立时拔刀出鞘,刀光一闪,对着欧阳北脑袋砍来,招数霸道至极。
前后几月他布下多量人马,始终没有半点收成,倘若此次又在京师失手,却要他这张脸往哪搁去?东海派世人或骑快马,或展轻功,刹时便往护国巷方向赶去,誓要将欧阳北抓住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