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贰心急如焚地喊道,“谨慎脚下,千万别被树枝绊倒!”
这一回,姜月没再回绝,她先是一愣,抬眼不敢信赖地望了望公孙容,肯定他所说是真以后,方才低下了头,一股受宠若惊的高兴油然生于心底。
而火线的那两匹骏马,毕竟未及时停下,直接冲那绝壁飞了出去。只听一声惨痛的声音,接着又是一声,然前任何声音戛但是止,四周堕入了可骇又虚幻的温馨当中。
“你……”姜月怒不成遏,但又无处发作,“你够绝情,你够无义!终是我姜月痴情错付一场,在你公孙容眼里,我始终都是连那蛮女都不如一个的人!”
“我想带公主去看一个东西。”
“容哥哥,你还是在乎我的,不是吗?”
“树根据本性,本来自下往上长,由泥土积聚营养,然后破土而出,再借由雨露阳光顺势爬升,最火线能长成笔挺矗立的参天大树,结出丰富果实,亭亭绿叶。”公孙容望着那树,悄悄说道,“但是一块石头压抑了它的本性,使它不得不反其道而行之,由纵向变成了横向,如果不及时加以改正,它便会长成甚么可骇模样……公主可想而知。”
“她当然对我不及我对她用情之深,但我本日所为,看似提亲,实则救了她。”
“好一个师法本性,不得强求。”姜月公主睁着清丽的眸子,怔怔地望着火线那棵奇树,扭头看向他,“那我问你,你又安知人家唐蜜斯和你情投意合了?倘若人家并偶然意,那你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了!”
“你让我看这怪树做甚么?”
火线、火线竟是一处绝壁断壁!
“我没病!”姜月一把甩开公孙容的手臂,现在她发怔的模样让公孙容大惊,并不晓得她是否真的有恙在身。接着她俄然眼神一变,冷酷断交地望了他一眼,一句话未说,回身就调转了马头,“驾!”
她眼泪簌簌而落,俄然变了一副模样,对公孙容吼道:“是呀,你是顺利人意,不改初志了,那我呢?我的情意呢?我的初志呢!”喊完以后,她脸上笑意消逝,变成了一派落寞与蕉萃,语气哀婉道,“容哥哥,容哥哥我求求你,要不、要不你把我纳为妾吧!我不顾忌的,我会劝服王兄,他必然答应!总之,容哥哥,月儿此生非你不嫁,你……你不幸不幸我吧!”
姜月还沉浸在方才的情感中,现在毫不在乎他说了甚么话,她只是一脸哀伤和委曲地望着地上,悲观绝望到了顶点。是以一言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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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终究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她把马驾到公孙容劈面,直视着他的双眼,硬是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咬牙问道:“让你跟我说句话有那么难?就算你要娶那唐家蜜斯,也不成不顾昔日情分吧!”
比及了那边时,两匹马皆顿足停下,并排在一起。姜月扭头四周寻觅,发明除了草木以外还是草木,其他再无甚么了,不由迷惑道:“你要我看的东西呢?”
公孙容见她言语又规复了普通,也就稍稍放下心来,他转头望了一眼这四周,辨认出来时的方向后,便回过甚来道:“路途悠远,我背公主归去。”
“公孙容,你给我停下!停下!”
姜月不再说话,柳眉微皱着,眼里的肝火还未消逝,可仿佛明白了他在说甚么。
他大吼一声,危急之下,只能用最伤害也是最后的体例。他从马镫处抽出双脚,向前扫去,双腿蹬在了马头之上,身子随之立起,几近就在双脚踏落马头的同时,身子也飞了出去,直冲着公主的方向扑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