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我一字一句都听到了,但是脑筋里完整没有过。胸膛上被她戳着的处所仿佛被点了软麻穴一样,那种非常的感受让我呼吸短促。
我忘了,忘了她不再是当年我抱在怀里喂奶瓶的小婴儿,不再是我背在背上满山跑的小女娃,她现在是将领,是我的下属,是我不能违逆、不能顶撞的人。
耻辱是甚么东西?在她面前,我不再晓得。我志愿进献出本身的身材任她摸索。我只晓得,她是我生命的色采,她是我的驱壳内的五脏,她是我感情的全数顾虑和身材的独一巴望。而我全数的幸运就在于――我是她独一情愿靠近的男人!
明天是她18岁生日,一整天我的心都狠恶地跳个不断,一刻也没法安宁。是的,我很严峻。我不晓得她有没有发觉我阿谁实在不完美的借口。但她只是挑了挑眉没说甚么就拍拍我的肩出任务去了。
那拍肩的行动让我想笑,但我当然没笑,她毕竟是我们影军的“小一号”,而我在明面上的身份只是她的保镳员。
我叫穆桐,不过纳兰蓝一向都叫我木头、傻木头。
合法我坐在床沿天人交兵满脸通红的时候,内间门一响,她竟然走了出来直直向我走来。
是从甚么时候开端不会笑了的呢?是从被她放逐的那四年?还是再往前三年,当她8岁要出去履行任务了,而我却被奉告测试分歧格?约莫是当时候吧。
我在外间踟躇好久才红着脸在床沿坐下,感受满身高低没有一处不发烫。我17了,很多事情虽没做过也已经明白。遴选的时候只想着不准别人来,但本身真的占有了这个位子,很多事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