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一手扶刀,一手高停止军大总管的金印,举头下台,所过之处,统统文武官员尽皆抱拳为礼。
李泽再一次转头看了一眼一边的家人,霍然转头,翻身上马。
本来在孟津渡一战以后,李泽的百五亲卫义从,只剩下了不到七十人,到了长安以后,很多的勋贵后辈,以及一些本来的功劳之家但现在却已经式微的糊口都困难的将门后辈,也都闻声来投。这些人都是从小接管过极其严格的练习,哪怕是那些穷得连饭都吃不上的式微人家,也向来没有拉下过这些功课,在这些人家看来,这些家学,是他们重振门楣的独一机遇。
有了这个东西,他在名义之上,便有了统轄全部北地节镇的权力,实际上来讲,即便是高骈,也得听他的号令了。当然,李泽不会这么二杆子去处高骈发号施令,对于高骈如许的人物,当然还如果礼敬有加的。不过对于别的人嘛,那就不消太客气了。
马蹄声声,歌声渐远。
他的声音很大,这不但是说给天子听的,也是说给许很多多在场的故意人听的。
李泽勒马回转,朝向了高台,那边,天子李俨还在翘首以望。
高台之下,音乐复兴,乐工们再一次吹奏起了手中的乐器,只是这一次,不再是破阵乐,而是高高李泽演唱的那首凯歌,一边奏着乐器,一边大声而唱,数百舞伎也在领舞之人的带领之下,重新跳起了一支全新的跳舞。
但不管如何,对于李泽如许高调的政治表态,李俨还是极其高兴的,因为李大将军给了他一个明白的时候范围,三五载以内,当北地被安定,大将军的兵马与朝廷的兵马便会构成两面夹攻之势,那些桀骜不驯的别的节镇,如果还敢不听话,那天然便是起雄师灭之。
主将亲我兮,胜如父母。
“陛下放心,少则三年,多则五载,末将必还大唐一个海晏河清的北方,到时候,陛下为领袖,臣愿作虎伥,再造一个乱世大唐。”高停止军大总管的金印,李泽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