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生欢天喜地走向床上的丁公子……
少女未及开口,焦生已经展开了第二张宣纸:“钱到病除。”
“你信因为你傻,丁家可不是傻子!”焦娇撅嘴。
有道是良药苦口,可没说良药熏人呀!
“丁家有钱,丁公子是丁家独一担当人,他的命岂止五千两?”焦生云淡风轻道。
焦家陈旧的木门前,焦家姐弟不时向村口张望,只不过弟弟淡定,姐姐烦躁。
少女回过身,微微一笑。
回廊上有脚步声传来,丫环们当即噤声。
少女看着少年稚嫩的脸上透露邪坏的神采,不由一笑,悄悄点了下头。
半夜半夜,一个丫环欣喜若狂的声音从星辉小筑里传了出来:“公子醒了!公子醒了!”
焦娇翻了翻白眼:“焦生,你不会真的信那哑巴信口开河?她如何能够治病?”
“怎好如许就让神医归去?老夫已命人备好宴席,神医劳累一日,必然饿了……”
甚么跟甚么嘛,谁说老子亲身来请了,老子是来看看你这丫头是不是吹牛不打草稿,你还真当本身是神医了?
星辉小筑的门紧闭着,门外站了一溜烟的丫环,每小我都屏住呼吸,连口水都不敢吞咽,恐怕吵了门内给公子治病的神医。
看着丁老爷肥硕的脑袋一时有些懵逼,焦生道:“阿莺的意义是,丁老爷亲身来请也没有效的,丁公子的病诊金需得五千两银子,一文钱都没得打折。”
少女点头。
焦生早就胸有成竹,对丁老爷道:“丁公子久病难医,丁老爷防人之心,人之常情,现在既然丁公子已经病愈,那我和阿莺便能够功成身退了。”
焦生已经不耐地甩出了第三张宣纸:“儿子是你的儿子……”
丁老爷坐在少女对过,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少女,将她眉毛鼻子眼睛嘴都打量了个遍。
但是一想到这个寻花问柳该死的丁公子竟然要娶他的姐姐,焦生便有了抨击之心。
丁老爷:“……”
出了厅房,丁老爷问管家道:“那女孩子就是焦家照看的那位尹家蜜斯吗?看着不傻啊。”
丁老爷回身,但见焦生大步走了过来,将一个纸团塞进丁老爷手中,他道:“为保丁公子不再病发,阿莺还给丁公子留了一剂药方……”
在焦生甩出第四张宣纸上“送客”那两个字时,丁老爷已经惶急道:“管家,银子快拿出来!”
……
丁老爷的表情摆荡得短长,本来的七八分思疑现在已经变成了七八分尝尝:“但是五千两银子不能现在就给……”
“焦娇,既然她是哑巴,她如何信口开河?不过,一个哑巴如果能够信口开河,我还真的就信。”焦生笑吟吟的,对阿莺他打心底里谜之信赖。
丁老爷所能想到的就只要这些,他不管如何也没法将面前的女孩子和管家口中阿谁用树叶杀人的妖怪联络在一起,更没法信赖面前这个稚弱的女孩子会治病救人,并且是治儿子那种……花柳病。
继而,周遭百里的大夫连夜都被请进了丁家,每个替丁公子看治过的大夫都感觉不成思议,必死无疑的花柳病竟然古迹般好了,身上再找不出一丁点花柳病的症状。
一个丫头屏着呼吸快速开了门,少年的身影闪了出来,门又被关上,但是那熏天的臭气满盈在氛围中挥之不去。
丁老爷吞了吞口水,看着一脸淡然的少女道:“你就是阿莺娘子?你当真能治犬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