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道:“那楚休先生……”
柳妃有些哽咽,接着又道:“长公主生来就甚么都有,父亲的厚爱、弟弟的保护,更不必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
这日柳妃叫雨铃给正在当值的楚休传话,说许悲将军正在找他,让他便可到梨华院一趟。
长公主冷哼道:“柳妃是没听明白本宫的话吗?该你问的你能够问,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免得你和那楚休都有性命之忧。”
苏缘笑道:“道隐师父不是让你来人间历练的吗,你南溟可有如此风趣的事?”
现在这事已经成了永安城比来最大的笑话,吴侍郎更是不敢顶着一张五颜六色的脸出来见人,只在家中闭门谢客,也好久没来吏部了。
苏玄邪邪的撇嘴一笑,道:“若说她毁了皇后那是因为恨,能如此待你可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她对待心仪之人尚且如此暴虐,如有机遇她会对姐姐做出多么暴虐的事?前朝也该闹够了,这个女人不能再留。”
直到傍晚苏玄回到摇光宫,苏缘瞥见弟弟满脸笑容、脚步轻巧的模样,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略微安宁了一些,起家去和咏杉安排晚餐。
柳妃心中冒出了一种设法:我若得不到,也要让你一世悔怨!面上却恭谨称是。
楚休不知柳妃的企图,也不急着分开,只静待柳妃的行动。
这吴侍郎是个勤恳之人,对待下级恭谨,对待部属朴拙,做事也从不草率,更没有贪污纳贿的记录,只因此人向来怯懦怕事,从不敢获咎人,仕进上更不敢有忽略,并且还极其惧内。
“未知柳妃娘娘有何指教?”
皇上对我本偶然,入宫后皇后不时刁难,他却不加理睬;长公主更是假借偿还后宫大权的名义,对这些事假装没瞥见。
现在妾身只是大要风景,妾身心中只要楚先生一个念想,若能得楚先生青睐,妾身愿为先生赴汤蹈火。”
这日刘相让人给吴夫人递了话,这些日子吏部并非真的那么繁忙,吴侍郎经常几天几夜不回家是因为他已经在内里有了外室,现下两人就正在一起呢。
吴夫人自打结婚以后一向说甚么是甚么,现在那里受得了如许的丑事,叫上丫环婆子持枪带棒的就直奔吴侍郎外室的居处,不但把那外室好一番热诚,吴夫人还亲身脱手把吴侍郎打的鼻青脸肿。
楚休掰开苏缘的手将茶杯放下,和顺的把她搂在怀里,道:“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