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陆从易是心知肚明的,他说的被人操纵了去,其实在暗指她们。
朝中定北侯一向想要篡夺陆家的兵权,皇上又在一旁虎视眈眈,只想着从速找个错处将安南侯府的爵位拉下去,如许跟穆家有干系的人就都没有实权了。
穆颜清咳了咳,“我说的不是现在,陆离现在的环境是不好,但他的毒我会帮他解了,他的脚筋也有红狐在帮着治,乃至…红狐给他吃的是洗髓丹,等他好了以后会比之前状况更好,你能包管今后吗?”
……
陆从易嘴角微张,想要说甚么,却又听韩羿道:“陆大人,你和恩德伯可不要再感觉她是表女人了,莫非你们忘了荣国公府的了局吗?”
荣国公府!
老夫人听的眉头一跳一跳的。
韩羿想着之前穆颜清的交代,她说过:“必然不能让他们晓得我的身份,若他们晓得了定是要问我如何会变成现在如许,我能说实话吗?若说了实话,他们只会感觉我过得很苦,本来他们就都很宠我,再加上这么一闹,他们更舍不得让我受一点点的委曲了,那样只会让别人发觉非常,到时候该如何结束?如果大殷朝没有出过‘妖妃’的例子倒也好说,只说是毒医圣手会顾家的换颜术就行了。可有了‘妖妃’的例子在前,这些话是站不住脚的!”
顾家祖上固然跟太祖天子是故交,但能以军医的身份而被封为国公府,可见祖上的医术到底有多么的入迷入化了。
穆颜清状似偶然的说到:“大人没听过的东西可多了,黑玉断续膏您听过吗?徒弟说那是西域奇药,是能够接骨续肢的,但我却没见过,徒弟偏疼都给了红狐!”
陆从易转成分开,老夫人的嘴角溢出一抹欢畅的笑容。
陆从易一听这就是有门,连连点头:“当然,当然,他现在这环境还纳甚么妾!”
穆颜清浅笑点头,“大殷朝建朝一百七十多年,顾家到现在才几代人,就把祖上的医术给丢了?顾家祖上真的会做黑玉断续膏吗?别是说说的吧?”
“陆大人,你真的想多了,别的不说,单说她的春秋,身高,长相就没有一样跟表女人一样的!只是她的脾气跟表女人有些像罢了,也正因为这些像,三少夫人才会将小公子拜托给穆女人照看,而我也才会跟着她行事,祈愿阁看似我是班主,实际上梨园是她在做主。”
陆从易听了这话固然有些不喜,但她的思疑也是对的,又不是经历了几十代人,才不过第三代就能把医术弄丢,非论是谁都会思疑,也正因为穆颜清这份思疑,让陆从易更加信赖了韩羿的话,穆颜清确切不是顾颜清。
“就您说的阿谁小官的女儿,她性子软弱,必定不会欺负离儿也不会敢叛变离儿,但万一被人操纵了去,害了离儿我们顶多就是悲伤,难过罢了,可万一害了陆家那可如何办?爹好不轻易挣来安稳,不能在儿子的手上丢了啊!”
对啊,如果他们再这么思疑下去,难保别人不以为穆女人是借尸还魂,不然好好的韩家女儿如何变成了顾家嫡女?
陆从易从祈愿阁分开后就直接回了家,老夫人公然又叫了他去说陆离的婚事。
“这回就等着看他们的笑话吧!”
“更何况她是韩家的女儿,在身份上也算不得太差。离儿现在的环境外人不晓得,但娘晓得啊,他不但脚筋被挑,还中了毒,至今为止都没找到下毒之人,加上爹又失落了六年了,这一系列的事,让儿子不得不担忧有人针对我们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