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女人她性子坚固,人又聪明,如果她进了我们陆家或许能帮着我们找出那暗中谗谄我们陆家之人,说不定还能找到爹呢!再说了,有几个好人家的女人情愿嫁给离儿的?”
“更何况她是韩家的女儿,在身份上也算不得太差。离儿现在的环境外人不晓得,但娘晓得啊,他不但脚筋被挑,还中了毒,至今为止都没找到下毒之人,加上爹又失落了六年了,这一系列的事,让儿子不得不担忧有人针对我们陆家!”
这四个字听在陆从易的耳中如遭雷劈般。
“可若不说实话,说了谎话,一个谎话是要用另一个谎话去圆的,如许算下来我们到底要说多少个谎话?还不如一开端就不奉告他们,恰好又借了韩家的事,哪怕他们再有思疑,也只是思疑,毕竟韩韵是真有其人,我现在的身材是韩韵的,算不得是谎话,只要我把这身份演到底,统统就都好说。”
“就您说的阿谁小官的女儿,她性子软弱,必定不会欺负离儿也不会敢叛变离儿,但万一被人操纵了去,害了离儿我们顶多就是悲伤,难过罢了,可万一害了陆家那可如何办?爹好不轻易挣来安稳,不能在儿子的手上丢了啊!”
陆从易听了这话固然有些不喜,但她的思疑也是对的,又不是经历了几十代人,才不过第三代就能把医术弄丢,非论是谁都会思疑,也正因为穆颜清这份思疑,让陆从易更加信赖了韩羿的话,穆颜清确切不是顾颜清。
“这回就等着看他们的笑话吧!”
穆颜清浅笑点头,“大殷朝建朝一百七十多年,顾家到现在才几代人,就把祖上的医术给丢了?顾家祖上真的会做黑玉断续膏吗?别是说说的吧?”
老夫人冷哼了一声道:“你决定了?”见陆从易点头,她佯装可惜的叹了一口气:“离儿固然是我的孙子,但倒是你的儿子,他的婚事还得你做主,既然你这么感觉那就这么办吧,做母亲的也只能劝你到这了,老二啊,你还是…唉,罢了,你去吧!”
朝中定北侯一向想要篡夺陆家的兵权,皇上又在一旁虎视眈眈,只想着从速找个错处将安南侯府的爵位拉下去,如许跟穆家有干系的人就都没有实权了。
说到底穆家都“没人”了,皇上还是顾忌着穆家!
“不过,洗髓丹是甚么丹?我如何没传闻过?”
陆从易转成分开,老夫人的嘴角溢出一抹欢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