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统统都事与愿违。
“是。当年孤傲家镇守南诏多年一向藏有野心,直到独孤离上位后为了向朝廷表忠心,将独一的亲生女儿独孤妙送到都城。先帝龙心大悦便将独孤妙赐婚给明王,也就是当时的大皇子。”
“陛下,或许五石散也是他们所为。”谢时渊思考着说道,“皇后娘娘对陛下一往情深,就算故意计会对二皇子妃下毒,但不大能够会对陛下下毒。”
宣文帝倒是真悲伤,连刚出世的皇长孙都没看一眼。又感觉这屋子仿佛到处都是血腥味,便去了花圃散心。
庄贤妃紧掐动手心才将欢乐压在心底,故作哀痛地应了声是。
“此事自有陛下会替茵茵做主,芙芷你别如此冲动。”庄贤妃让柳莺去扶她,“带安远侯夫人先去照看小皇孙吧。”
他余光瞥见谢时渊,勉强打起精力:“渊儿你来了。”
江琬轻唤谢时渊的名字,面色凝重说道:“二皇子妃身中番木鳖,小皇孙安然自是上天垂怜。但他自带胎毒,出世时身上必然会有青紫。”
江琬闻言大惊失容,那该是多少年前的事情,皇后竟然记恨至今。为了报仇,她乃至害死了与当年势底子没有干系的二皇子妃。“如此心肠暴虐的女子,有甚么资格当一国之母。”
谢时渊顿悟,本来这就是宣文帝所说的“报应”。
“二皇子妃没了,安远侯夫人悲伤至极晕了畴昔。”宣文帝说道,“朕筹算让礼部以太子妃礼法为二皇子妃下葬,也算是替皇后赎罪了。”
“是谁,到底是谁心肠暴虐竟然要下毒害死我的茵茵!”安远侯夫人俄然建议狂,紧攥着太医的衣领尖声诘责。
“是五石散。二皇子妃出产时喝的人参汤,用的是先前皇后娘娘送来的靺鞨人参,太医已经证明内里有五石散。”
谢时渊闻言眉心一跳,“陛下,微臣听太医说二皇子妃死于五石散?”
酒楼雅间里,谢时渊说道:“我本来筹算本日进宫禀告陛下,二皇子妃中毒的事情。可我没有想到,只过了一晚她便出事了。”
“是在皇后送给二皇子府的靺鞨人参上发明的。”宣文帝神采有些恍忽,“当年秋狩,安远侯家的马吃惊使本来被困在樊笼里的黑熊逃脱。那黑熊像阵风似的就跑到了朕的面前,当时若非有皇后挡在朕的面前,只怕朕早就命丧鬼域。”
江琬感喟,“实在昨晚二皇子与二皇子妃来过江家。二皇子妃赠了我一幅《雪霁图》,我回赠的香包中也放了些许去除红花的解药,寄但愿于它能够保佑二皇子妃安然出产。”
“朕会如皇后所愿,将七皇子记于她的名下。同时册封七皇子为建安王,不日便就藩岭南,无诏不得回京。皇后禁于丽正殿,无诏不得外出。”
宣文帝摆了摆手,“你不是都查清楚了吗。这些年也算朕对不起皇后,只是这事情必必要给安远侯府一个交代。”
“陛下说的,但是明王妃的母家?”
走出哀声一片的二皇子府,谢时渊正欲回大理寺,不测遇见了穿一身素的江琬。
世上只要茵茵是她怀胎十月,踏过鬼门关生下来的亲生骨肉。如果没有茵茵,所谓的小皇孙与她又有甚么干系?
她不要名头,不要光荣,她只想要她的乖女儿活过来。
两个不得诏,既断了七皇子争储的机遇,也架空了皇后的权势。旁人看来,宣文帝已经对皇后和七皇子非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