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想变成弃之,定要奋身成为杀子!
常牧风游移着,缓缓翻开了箱子。
掌声未落,已有四名龙羽卫抬着一口庞大的黑木箱走了出去,咚的一声,将那口木箱扔在了地上。
常牧风低头不语,心中却在腹诽:说甚么兄弟,又道甚么信赖,在你心目中,我还不是和那阉贼一样,仅仅是条更听话的狗罢了!若不是段女人现在还被你囚禁在玄阳太子宫中,你又怎会与我说这些看似掏心掏肺的话。
“以是,常楼牧该明白了,魏九渊已变成了一条疯狗,你说还留不留的?”慕容拓耸了耸肩。
“……”
常牧风右手紧握着那封手札,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常楼牧意下如何?”
慕容拓向后缩了一下身,短叹一声,“养狗本是为了看家护院的,狗嘛,自该打不还手骂不还辩才对,而现在,这条狗仿佛还想咬孤,你说,孤该不该换……”
“……”
“播风楼的人?殿下为何要灭播风楼整楼?”常牧风忍不住问道。
常牧风谨慎翼翼地接过了虎符,四肢伏地膜拜慕容拓,他虽千恩万谢,却也深知,这枚虎符和腰上系着的鱼符,都是段非烟换返来的。
慕容拓摇了点头,一边悄悄盖上木箱,让龙羽卫搬出去,一边说道:“常楼牧曲解了,这些人都是我那九皇叔的人杀的。”
慕容拓复又把他扶起来,笑道:“寝宫以内没有外人,常楼牧这般拘束莫不是跟孤见外?”
在不知第几次将常牧风从地上扶起后,慕容拓又朝内里拍了鼓掌,又有一名龙羽卫行了出去,而此次,他递到常牧风面前的竟然是可调令全部龙羽卫的玄玉虎符!
“欸~~常楼牧过谦了”,慕容拓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金杯重重地顿在了桌子上:“你与其他几位楼牧分歧,他们都是魏九渊一手带起来的,魏九渊对他们算是有着知遇之恩,你呐,内心恐怕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吧?”
见常牧风不知如何回话,慕容拓干脆从床榻上站起家来,走向前去拍了拍常牧风的肩膀:“孤拿常楼牧当年老,自是对你信赖有加的,以是,十三楼楼主的位置,只要你坐,我才放心!”
常牧风再次跪倒,连声道:“殿下折煞小人啦。”
说话时,他一向死死盯着常牧风的脸,唯恐漏过了任何一个神采。常牧风眉头一皱,昂首时正对慕容拓双眼,赶紧低下头来,低声问道:“为何?”
常牧风死死地盯着那封手札,没想到,魏九渊为了自保,竟然这般行事。
而本身一旦接了慕容拓的虎符,便代表着已与魏九渊势如水火,再无同朝为官的能够。
好久,常牧风终究下定了决计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抱拳回道:“常牧风愿听殿下调派,为保皇家庄严,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