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做事,内心有个条框,甚么能做,甚么不能做。不出框,爹疼着你,咱如何都好说;可如果出了格,家法在头顶上悬着,决不轻饶!”
叶珣几乎收回一声嗤笑,瞧他这话说得,脸皮倒是厚的很,真不晓得他另有甚么态度和资格来讲这些条条框框。
“爹爹!席伯伯返来了吗?”
“三少是块璞玉呀,聪明、机警,老夫求之不得。老夫的家声松散,大帅是清楚的。只这三少是大帅失而复得的宝贝,但是舍得扔给席某严管?”
“萌萌!过来……”叶启楠佯怒叫道。
雨萌坏笑道:“不要毛熊了,要哥哥。”
“叶帅,”叶珣开口,“戚珣一人在外多年,性子野惯了,留在叶府徒添大帅的烦恼,大帅放我分开,自当没有过戚珣,可好?”
只见她冲进客堂,旁若无人的扑向席先生,凑到他身边坐了:“席伯伯,你说的从北平给我带返来的熊宝宝呢?”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叶启楠如遭雷劈,愣愣的转头看了席先生。
房间朝阳,宽广敞亮,小厅、卧房、浴室、阳台装备齐备。房内的衣橱里尽是各种极新的衣服,西装号衣乃至是内衣睡袍应有尽有。落地的浅黄色窗帘,铁艺大床挂了鹅黄色的蚊帐,显得暖和温馨,内里是露天的阳台,铁艺架子吊颈挂了吊篮,藤蔓从架子上伸展下来,粉饰住几盆精美的盆景若隐若现,藤编的秋千上扔了两个抱枕,显得随便而懒惰,抬头便可望到天幕满载的星辉闪烁,如果在白日,会发明这间屋子最是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