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嘲笑声,“你们不都怨我把阿旻祖父气病了,那两个月每天让我做饭又不给菜钱,那支簪早进你们肚子里了。”
严青旻低着头不说话。
禀性不好还不如不读,也免得将来变成更大的祸害。
严清怡面貌随她,双眉柳叶般又细又弯,眉毛弯的人道子软。
桌上的铜钱立即见少。
这是她的弟弟?
严清怡一下子想起来,家里向来没有过银子,严青旻连银子都没见过,或许也没传闻过银票。
“没用?”严青旻紧紧盯住她,“既然没用,长姐为啥找那么急……要不我把它撕了?”
箱笼里没有,那就是真没了。
薛氏垂眸,木木地俯视着她。
她那么灵巧,那么懂事,会知心贴肺地冲着她笑,会知冷知热地帮她分担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