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罢,吹干墨,对大姨母道:“我想给我娘写封信报个安然,还得费事管家帮我探听一下那里有驿站,别的,闲暇的时候想找几本书看着打发下时候,经史子集看不懂,如果家里有山川纪行或者诗词歌赋的,能不能借我读一下?”

“那还能如何办?现下就是忏悔,也回不到太太那边,只能跟着往前走呗。”

太太叮咛她们跟着严女人自有太太的深意在里头,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太太会容得了她们?

水许是刚烧开, 另有些烫。

这会儿蔡如娇也把她想添置的东西写好了,闻言拥戴道:“请大表哥多挑几本,我也跟着学学。”

秋菊连连点头,“你如何想的,跟定这位了?”

想到此,严清怡率先放开一张纸,把所需物品详细地列了出来。主如果笔墨纸砚、笔筒笔洗等文具,然后是绣花绷子、成套的绣针、各色丝线,再有手脂面脂等物。

有斗彩团花葫芦瓶,斗彩百鹿纹扁壶,一对粉彩牡丹纹的花盆,一对青花缠枝莲纹梅瓶和一对青花釉里红喜上眉梢的广口罐。

陆致点点头,“字写得有些功底,之前读过书?”

大姨母乐得笑开了花,“要真能回到十七八岁的年纪再活一世,可就是求也求不来的大造化。”

严清怡淡淡道:“我家里的景象你们也晓得,撤除府里每月发给你们的月钱,你们是不成能从我这里获得甚么犒赏。”

听到严清怡如许说,蔡如娇也有些踌躇,想一想便换成那两样斗彩的器皿。

大姨母将两人写的字递给陆致。

四十六七岁的年纪,身形矮壮,面方耳阔,跟陆安平的边幅非常类似,看上去是个非常好相处的开朗老者。

秋菊也随声拥戴,“奴婢不敢期望女人犒赏。”

可一双眼眸却甚是锋利,带着种核阅的意味。

严清怡在里屋听到,撩了门帘出来,笑盈盈隧道:“我正要畴昔呢,姑姑打发个小丫环喊一声就是,大热的天,还特特过来一趟。”

双手将茶盅放在床头矮柜上。

难怪有人说,处所官靠火耗、淋尖踢斛,每年稀有不清的银子到手。

先前听彭姑姑说买这座宅院花了三千两,这会儿大姨母拿出这些瓷器也差未几一百多两,而这必定只是九牛一毛。

严清怡揭开盅盖, 有茶香入鼻, 算不上好茶, 但也不算太差,比起她在济南府喝的艾叶茶或者荷叶茶要好很多。

春兰低声道:“每月月钱已经充足,奴婢不求犒赏。”

边说边走进正房。

明显是酷热的隆冬,秋菊却出了一身盗汗,悄悄凑在春兰耳朵边嘀咕,“表女人如何这么短长,看着有点吓人,没想到让她给镇住了。”

在济南府时,春兰随在大姨母身边见到过严清怡两次,印象里她就是个生得标致的小女人,固然懂事,但也有率性的处所,活脱脱是个小女孩的脾气。

样样都是好东西。

“她家哪有闲钱请夫子教书,是家里小儿子跟着一个老秀才学读书,阿清会来事儿,时不时地去问候声,也跟着学了些外相。二mm家的阿娇倒是端庄请人教过写书画画,蔡家银子赚足了就想改换门庭,要不也不舍得把阿娇送过来。”

严清怡翻开窗户说亮话,“你们感觉跟着我受委曲,我也感觉委曲了你们。不如,我跟大姨母说,还让你们当本来的差事。我这边不需求人服侍,我甚么都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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