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你就是你的,跟姨母还这么外道?”大姨母板起脸,“姨母没把你当外人,莫非你内心还把姨母当作别人?”
严清怡皱眉,低声道:“这不可,连着赶路,人那里能受得住,两条腿怕不是要麻死了?”
而芸娘没有写信,却叮咛斑斓阁的王绣娘来了。王绣娘笑吟吟地说:“我家掌柜查出来有孕,已经结婚七八年了,一向没动静,好轻易有了,店主欢畅得不可,拘着掌柜不让出门。掌柜说她会给济南府的铺子写封信,严女人如有事就去那边铺子找秦管事。”
严清怡听着不对劲,扬声道:“我们不焦急,早一天晚一天没干系,郑大哥固然按着方才所说,每过一个时候安息一炷香工夫。”
不可,趁马车停着,她必然要问个清楚明白,不然马车飞奔起来,还不是任由车夫说了算。
看上去不太像是个循分的。
只见不太宽的官路上,一前一后停着两辆马车,如果马车都靠一边停着倒罢了,恰好一个靠左,一个靠右,前后相隔两步,正将官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宿世,不管是去丰台还是田庄,老是跟着苏氏一道,用的是府里车辆,身边连丫环带婆子另有随车的小厮,总得有十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