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长蜜斯是好,可既然已与三弟两情相悦,本宫又如何能夺其所爱?”太子说着,将酒杯拿在手中把玩一番,脸上笑意更甚,“更何况,柳家长蜜斯的出身,与三弟恰是相配,门当户对,天造一对。”
这几近就是指着鼻子骂她不知检点,毁了她的姻缘好路,让她断了与别的世家公子攀亲的能够,只能嫁给康王为妻。
“咳咳咳咳!”
“殿下别忘了,当初在宴席上,太子热诚的可不止我一人!”柳繁月恶狠狠地瞪着康王,嘴唇不住抽搐,“太子为何会说我与殿下两情相悦?还不是因为发明柳家的事与殿下脱不了干系!”
柳繁月唇角上扬,抬头看他,手指悄悄刮动着康王的脸颊,激得康王满身一阵颤栗,
康王眼底赤色更深,仿佛顿时就要燃烧起来。
柳繁月正艰巨地喘着气,听康王这般说,不成置信地瞪大眼睛,见康王脸上的神采乃至比她的还丢脸,才惊觉他不是在打趣。
康王甚么出身?母亲只是一个卑贱的婢女,传闻还带了玉兰仆从的血脉,是以就算容色倾城,还诞下皇子,还是不得圣上爱好,连同康王也被圣上嫌弃、
柳繁月记恰当她几近将牙都咬碎了,手指深深掐在肉里,留下道道血痕。
“殚精极力?本王就是听信了你的谗言,才会出资帮助玉兰出兵!现在玉兰虎帐被李珩的人一把火烧,玉兰退兵,本王的钱与粮全都付诸东流!!”
更过分的是,太子竟然说她与康王出身相配?
“殿下,你,舍不得,杀我.......”柳繁月脸上的笑意更甚,但却因为气短,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殿下如果,舍得,早就杀了,何必,比及本日?”
康王罢休放得猛,柳繁月一下子失了支撑,跌坐到地上,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康王越说越气,心中的堵闷,烦躁,思疑在这一刻全都涌上头。
毕竟太子,将来的天子都发了话,谁又敢去“夺其所爱”呢?
而最让她活力的,倒是最重礼节的父亲。
本身的母亲但是出身平北侯府,是大齐的建国元老,最是高贵不过的出身,虽是近两年平北侯不善管束本身的后辈,侯府略有残落,也不会沦落到和一个婢子生的皇子相配!
柳繁月又气又羞,几近想不起本身究竟是如何分开中秋宴席。
虽是松了桎梏,但康王明显并不想放过柳繁月。
竟然连惩罚都没有一句,只是轻描淡写地看了她一眼,就冷静回了书房,为阿谁发作户所生的二妹记念去了!
康王却仍没有消气,黑眸泛着寒光,眼神里的腾腾杀气,涓滴没有粉饰的意义。
“你是感觉本王不会杀你?”带着薄茧的手指还在不竭用力,勒得柳繁月白净的脖颈青紫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