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怪本王不信赖你,要怪就怪你本身之前做的究竟在太分歧本王的情意。”
康王很对劲柳繁月现在的反应,像是一只被他抓住,放弃了挣扎的小兔子,只能唯唯诺诺地听他的叮咛,仰仗他的鼻息而活。
两人靠得极近,腿挨着腿,胸膛贴着胸膛,康王说话时,气味悄悄扑在柳繁月耳后,惊得柳繁月不住颤栗。
带着薄茧的手顺着柳繁月的脖子往上,悄悄刮蹭着柳繁月的下颚、脸颊,激得柳繁月一阵颤栗。
康王越骂越气,脸上、脖颈上的青筋暴起,眼中狠戾之气更盛。
他掐着柳繁月的脖颈,双眼尽是戾气。
本来就是她,坏了本身的大好打算,害本身落到这般境地。
“真不是。”柳繁月感遭到脖颈间的力度松了很多,赶紧一句接一句地替本身回嘴,“我从宫中偷溜出来,时候本就告急,到手后就只来得及查抄柳诀是否还活着,就仓促回了宫里,如果三妹醒来瞥见我不在,岂不好事?”
“真的?”康王还未完整信她,颀长的双眼微眯着,透出道道寒光,不竭地柳繁月脸颊上扫视,想要找出她扯谎的陈迹。
康王点了点头:“传闻就是她孤身突入玉兰虎帐,炸了玉兰虎帐的军器库,让李珩打了场败仗,李珩在运营着给她讨个赏,封个官。”
“十六?”柳繁月愣了愣,“阿谁女校尉?”
越来越重的堵塞感让柳繁月胸腔疼得短长,她脸颊绯红,神采扭曲,一面拍打着康王桎梏着她的双手,一面张大嘴,尽力地想要汲取一点氛围。
她满面泪痕,鬓发混乱地狼藉在额头两侧,美眸带愁,像是破裂的瓷娃娃,带着几分易碎的美,看着格外惹人顾恤,
康王想起第一次见柳繁月时她那趾高气扬的模样,以及那双美眸中毫不粉饰的鄙夷,再看着现在她眼中货真价实的惊骇,非常畅快。
“殿下,你听我说,柳府的火不是我放的……”
康王却涓滴没有放手的意义。
“明日,李珩要带她进宫去找你那好三妹。”康王看柳繁月不说话,又开口道,“好好想想,如何才气确保万无一失,别让他们发明你行迹有异。”
康王微微向后退了退,死死盯着柳繁月的脸,见她脸上神采当真,愣了愣,摆荡了动机。
柳繁月说着冒死吸了口气,持续道:“我从宫里返来的路上,就传闻柳家走水了,我还迷惑是如何回事,我又不傻,这事真闹大了,查下去,我本身也脱不了身,我如何会挖坑害我本身?”
“不是你,另有谁能有这本领!本王看你就是用心的!你就想将事情闹大,引发父皇思疑,让他查到本王身上!你觉得他惩罚了本王,你便能够摆脱本王了吗!”
“是。”柳繁月咬了咬唇,低声应道。
“你跟本王说实话,本王就松开你。”
康王愣了愣,很快又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贱人!现在还想骗本王!这火不是你放的还能有谁?”
“放火烧柳府,你可真想得出来啊!你如何不直接去把东宫炸了!”
“我…我…喘不上气了。”柳繁月拼尽尽力,断断续续地喊道,“你……松开!”
但他并不筹算这么等闲就放过柳繁月。
“这就是你办的事?我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柳相除了,你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康王气得直喘粗气,恨不得将柳繁月活活掐死。
“殿下……柳府的火……真不是我放的!”柳繁月双眸噙着泪,眼尾发红,看起来格外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