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本王说实话,本王就松开你。”
柳繁月双手不自发地攥紧。
“你真觉得本王不敢杀你吗?”康王见柳繁月还不肯说实话,手中力度又大了几分。
柳繁月抖得短长,眼泪一串串往下落,却还是强撑着为本身辩白。
“下次再把事办成如许,本王毫不轻饶你。”康王看着她,嘲笑一声,又叮嘱道,“另有阿谁十六,你本身想体例撤除。”
现在,在康王的装潢精彩的马车内,却不似柳希月设想的那般调和有爱。
“十六?”柳繁月愣了愣,“阿谁女校尉?”
“那火当真不是你放的?”
康王想起第一次见柳繁月时她那趾高气扬的模样,以及那双美眸中毫不粉饰的鄙夷,再看着现在她眼中货真价实的惊骇,非常畅快。
他掐着柳繁月的脖颈,双眼尽是戾气。
越来越重的堵塞感让柳繁月胸腔疼得短长,她脸颊绯红,神采扭曲,一面拍打着康王桎梏着她的双手,一面张大嘴,尽力地想要汲取一点氛围。
可惜此中并不包含康王,他向来就不是怜香惜玉之人。
本来就是她,坏了本身的大好打算,害本身落到这般境地。
“不是你,另有谁能有这本领!本王看你就是用心的!你就想将事情闹大,引发父皇思疑,让他查到本王身上!你觉得他惩罚了本王,你便能够摆脱本王了吗!”
康王见柳繁月像濒死之人抓着拯救木板普通攀着本身,眼中闪过一丝对劲,略微松了松力道。
明显是最含混不过的行动,但柳繁月内心生不出任何旖旎的心机,有的只要惊骇、惊骇和不敢透暴露来的气愤。
让人胆怯的堵塞感又返来了,柳繁月顿时急了,因缺氧充血的眼睛圆睁着,狠狠瞪着康王。
康王很对劲柳繁月现在的反应,像是一只被他抓住,放弃了挣扎的小兔子,只能唯唯诺诺地听他的叮咛,仰仗他的鼻息而活。
两人靠得极近,腿挨着腿,胸膛贴着胸膛,康王说话时,气味悄悄扑在柳繁月耳后,惊得柳繁月不住颤栗。
“我…我…喘不上气了。”柳繁月拼尽尽力,断断续续地喊道,“你……松开!”
她满面泪痕,鬓发混乱地狼藉在额头两侧,美眸带愁,像是破裂的瓷娃娃,带着几分易碎的美,看着格外惹人顾恤,
他将柳繁月抵在马车车壁上,凑到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轻柔地说着,像是在劝诱,又好似利用。
康王越骂越气,脸上、脖颈上的青筋暴起,眼中狠戾之气更盛。
柳繁月眼里闪过一丝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