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本来已经不再挣扎的胡跃飞再次猛地挣扎起来,嘴里的哭泣声更大,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回殿下,内里关了很多镇民。”谢天云赶紧回禀。
李珩冷冷嗯了一声,眼神表示两人将胡跃飞提走。
“糟了!”柳希月更加焦急,转头就往地牢的方向跑,一边跑还一边喊道,“胡跃飞还在地牢里!”
公然走下去,本来躺着的胡跃飞已经不见踪迹。
“放出来,问问他们想如何措置此人。”李珩叮咛燕景煜。
三人一起狂追,一向冲到地牢门口,见地牢铁门敞开,心中皆是一沉。
“现在追还来得及。”燕景煜说着就往外冲。
“此处不便利。”柳希月抬高了声音,快步跟李珩进了书房。
谢天云持续问道:“路上阿谁是真的,那地牢里阿谁是谁?”
李珩又叮咛道:“谢天云,去找胡望龙,把他带返来,一并审判。”
“殿下,那十四如何办?”谢天云不放心肠望一眼院门,见李珩没有停下的意义,赶紧和燕景煜一起,提早地上的胡跃飞就走。
“殿下,此事兹事体大,还请殿下严查。”
“殿下……”谢天云刚一开口,就瞥见李珩脚边已经醒来,一脸惊骇的胡跃飞,“殿下如何……殿下碰到了十四?”
进了书房,柳希月将书房四周的主子都赶走,又将门窗全数关上。
“甚么模样?”平王未理他,持续问柳希月。
过了好久,李珩然后渐渐合拢。
李珩听到动静,转头瞪了一眼冲冲赶来的三人,面沉如冰。
“甚么时候的事儿?”柳希月赶紧诘问。
等门窗关好,等谢天云和燕景煜带了胡跃飞出去,柳希月这才从兜里将密信拿了出来,递给李珩。
“他受了重伤,跑不了多远。”
“分利银票已随信附上……”
燕景煜立即将堵住胡跃飞嘴的布团取了出来。
见两人走了,柳希月赶紧道:“殿下,十四的事,我总感觉蹊跷。”
“胡家地牢空着?”李珩冷声问道。
“你的题目太密。”李珩不肯理她。
胡跃飞这时候已经醒了,固然嘴被堵上,但惊骇与求生欲激得他不断挣扎,嘴里也呜哭泣咽的不知在说甚么。
“殿下如何晓得那是十四?”柳希月紧跑两步,快步追上他,扣问道。
“只是平常一封家书,并不能申明甚么题目。”李珩语气淡淡。
“那十四呢?”柳希月赶紧诘问。
“胡跃飞地牢里的犯人,大多是获咎了他的独子胡望龙或是被胡望龙耐久逼迫,受不住抵挡的。”柳希月低声向李珩解释,“但只要一人,是因为撞见了一名男人在观月山谷烧毁运粮车被抓,并且他还瞥见了那男人的模样。”
他昂首看一眼柳希月,见柳希月点点头,持续往下读。
“地牢里另有个朱大壮?”谢天云的话里尽是不成置信,“那哪个才是真的朱大壮?”
平王的话如一剂放心剂,柳希月顿时放心下来,但眼下另有一桩更毒手的事。
“我甚么都不晓得!”胡跃飞瞪圆眼睛喘着粗气,指着柳希月,咬牙切齿,“都是这个女人,突入我院宅,杀我主子,现在又想往我头上扣大帽子安罪名!”
“你们在书房门口大声暗害,想听不见都难。”李珩冷冷斜她一眼,面上似不足怒未消。
燕景煜不管他,应了声是,提起他就出门,带了一队人往地牢去了。
“不到一刻钟吧。”一旁的人弥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