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么都不晓得!”胡跃飞瞪圆眼睛喘着粗气,指着柳希月,咬牙切齿,“都是这个女人,突入我院宅,杀我主子,现在又想往我头上扣大帽子安罪名!”
见两人走了,柳希月赶紧道:“殿下,十四的事,我总感觉蹊跷。”
“人呢?”柳希月问牢里的镇民,“你们瞥见胡跃飞是如何分开的吗?”
“跑了。”李珩吐出两个字,回身就往书房走,“你们随我来书房。”
“就你们走了没多久。”那人答复。
燕景煜立即将堵住胡跃飞嘴的布团取了出来。
“那殿下如何会追到大门口?十四又是如何跑掉的?”柳希月假装未瞥见他脸上的肝火,持续诘问道。
“不到一刻钟吧。”一旁的人弥补道。
“放出来,问问他们想如何措置此人。”李珩叮咛燕景煜。
“甚么密信?”李珩挑挑眉。
他昂首看一眼柳希月,见柳希月点点头,持续往下读。
“满脸胡子,穿戴玉兰国的服饰。”柳希月抿了抿唇,神情更加严厉,“殿下,合源镇暗害押运兵,劫走粮草之事,是在通敌!”
“他为何会想劫走胡跃飞?”柳希月垂眸想了半晌,“莫非是想要胡跃飞的这封密信的内容?”
他话音刚落,柳希月与燕景煜刹时反应过来,异口同声地喊道:“是十四!”
李珩听到动静,转头瞪了一眼冲冲赶来的三人,面沉如冰。
“你说。”李珩点点头,坐回太师椅,又拿起了手札。
谢天云持续问道:“路上阿谁是真的,那地牢里阿谁是谁?”
“我在胡家见到的朱大壮,神情与朱大壮完整无异,肩膀也有伤口。”柳希月越阐发心越凉,“十四只在地牢里见过朱大壮,不成能晓得这些细节。”
李珩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她做这番事,眉头蹙了蹙,但并未制止。
三人一起冲到院门口,并未看到朱大壮的身影,倒是撞见了背对他们,负手而立的李珩。
“分利银票已随信附上……”
李珩又叮咛道:“谢天云,去找胡望龙,把他带返来,一并审判。”
“胡跃飞地牢里的犯人,大多是获咎了他的独子胡望龙或是被胡望龙耐久逼迫,受不住抵挡的。”柳希月低声向李珩解释,“但只要一人,是因为撞见了一名男人在观月山谷烧毁运粮车被抓,并且他还瞥见了那男人的模样。”
“大壮给带走了。”那人像是不明白柳希月为甚么这么问,略带迷惑,却答得很必定。
“殿下,那十四如何办?”谢天云不放心肠望一眼院门,见李珩没有停下的意义,赶紧和燕景煜一起,提早地上的胡跃飞就走。
过了好久,李珩然后渐渐合拢。
“甚么时候的事儿?”柳希月赶紧诘问。
等门窗关好,等谢天云和燕景煜带了胡跃飞出去,柳希月这才从兜里将密信拿了出来,递给李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