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们是本身的贴身大丫环,又能被谁叫走?
巧云眼泪簌簌往下掉,两只袖子都湿透了。
“奴婢是蜜斯的贴身丫环,蜜斯出事时却不在身边,本就该罚。”年纪稍大的巧云一双杏眼微垂,神情麻痹,声音有些沙哑,“若奴婢在蜜斯近侧,蜜斯或许就不会出事了,是奴婢该死。”
“我专门卖力查出柳蜜斯遇害本相。”柳希月心知她们在顾虑甚么,耐烦解释道,“当天早晨产生的事,恰是找出真凶的关头,你们好好回想下,有没有甚么比较可疑的事。”
“嗯。”柳希月笃定地点点头,“我必然会找出殛毙柳蜜斯的真凶,还她一个公道。”
约莫二更时,她被屋内奇特的声响惊醒,细心聆听,好似水滴滴落在空中的声音,又仿佛有人在她耳边锯木头。
“从未有过。”巧星忙不迭地点头。
“书画?”柳希月眉尾一挑。
巧云越说越崩溃,哭得字不成句:“都怪我……我若不去外书房……那贼人进院子时定能发觉……女人说不定就还活着!”
她再也忍不住,肩膀猛地颤栗起来,掩面而泣,“是奴婢该死!是奴婢该死!”
“先别哭了。”柳希月眼眶发酸,对两人抬抬手,“起来回话,说说那早晨都产生了甚么,事发时你们两人如何都不在。”
她可不记得本身要过甚么书画。
那天女人去赴了宴,晚间便歇得早,女人睡下后,院子里没甚么事,奴婢就按平常那样让巧云姐姐和小丫环们都去歇了,奴婢本身守着女人,没想到巧云姐姐刚走,大女人院子里的灵犀女人就给奴婢送了一碗牛乳银耳羹,说是她家女人喝剩下的,赏了她,特地来分给我。”
巧云沉吟半晌,言语中仍带着几分摸索:“你真的能够找出殛毙我们女人的真凶?”
年纪稍小的巧星也跟着呜呜哭起来,她瘦得短长,本来圆圆的脸盘子瘦得下巴都尖了,两颊一点肉都没有,神采也惨白得可骇。
“奴婢在外院。”一听柳希月问她,巧云更加悲伤,“奴婢本来睡下了,俄然想起回府时,遇见老爷身边的书琦,他叫奴婢忙完了就去外院书房取女人要的书画。”
她睡得正香,被吵醒后又困又怒,起家唤两人来想让他们看看是如何回事。
“晓得了,归去复命吧。”柳希月点头。
柳希月点点头,这事她倒是晓得。
“灵犀常日也会给你送吃食来吗?”
现在想想,既然是专业暗探想要杀她,独一值得光荣的就是巧云和巧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