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希月见那女子仿佛被吓得瑟瑟颤栗,略微有些难堪,“只是我的同僚出恭尚未返来,我不得私行离岗,不如等他返来,让他同你去吧。”
“我去吧,这城主府你第一次来,很轻易迷路,我之前来过,比你更熟谙,并且这里太黑了,甚么都看不清楚,万一有人暗中埋伏你如何办?我工夫比你好,技艺比你矫捷,碰到伤害比你更好脱身。”
“大人,别焦急,顿时就到了,我们厨房在内院,是离正院远些。”女人在前面柔声说道,“前面再转个弯就到了。”
如许的布局在疆北这类气候枯燥的处所非常少见,不知是否因为这水池,使得城北府的氛围非常潮湿,再加上走廊上暗淡的灯笼烛火,更使得本就幽长的走廊阴沉泛寒,仿佛埋没着不着名的伤害。
柳希月看她这副模样,不由得心软了。
柳希月皱了皱眉头,看了眼里灯火透明的正屋,心中升起一丝非常。
照理说,普通的官府大院应当阳气很盛,不该该有如许的感受。
“这城主府如何有点邪乎?”柳希月暗自嘀咕。
她背着暗淡的烛光站着,白若纸片的面孔没有一丝赤色,黑亮的眼睛非常浮泛,嘴角夸大地上扬着,在这张脸上显得非常诡异,乃至有几分阴沉鬼气。
她朝着谢天云分开的方向来回踱步,不住伸头检察,却久久不见谢天云的返来。
城主府正院背后是一大口水池,将外院和内院分开开来。
柳希月只感觉浑身发冷,抱动手臂站在屋檐下,朝着谢天云分开的方向踮脚张望,但愿能看到他的身影从夜色中呈现。
“放心吧,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柳希月吓了一跳,脊背惊出一层盗汗,忙转过身向后看去。
她看了眼暗中沉寂的城主府正院,点点头,叮咛他道:“你快去快回,发明不对千万不要逞强,立马返来,不要多胶葛。”
她指了指李珩身边站着的燕景煜,轻声对那女子道:“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我也初到殿下身边不久,对殿下的爱好并不体味,不如你去问问平王身边的燕侍卫,他比我更加清楚。”
她缓缓抬起双手,猛地朝柳希月扑来。
一道冰冷轻淡的女声毫无前兆地在柳希月身后响起。
一滴露水从屋檐滴落下来,正巧落到她的衣领里,激得她寒毛立起,打了个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