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国倚在椅子上,两只手叠在一起放在大腿上,抬头看天,像是在思考着甚么。
“下车吧。”
见赵相国舒了一口气,阴儿便将那盏茶收了归去,而掌刑司的总卫卢道远也终究敢开口了。
赵含国点了点头:“除了玉女宫的人,其他都能够,只要不留下陈迹,让他们猜不准是谁下的手,就随你爱好了。至于乔镇岳,能把下一任江湖盟主杀了,当然是件功德。”
这座宅子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亮堂了,它为甚么俄然变得灯火透明?是碰到了特别的事,还是来了特别的人。
“也不晓得彻夜过后,又会产生一些甚么事呢?”赵含国看着窗外,嘴角浅浅地一笑。
卢道远站在原地,已不晓得再说些甚么。
“相爷,这局都遵循您的安排设好了,这点小事哪还值得您亲身来金陵一趟呀,几个小虾米我掌刑司便能够将他们全摒挡了。”
听卢道远这么说,赵含国只是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赵含国只是将脚悄悄地一抬,两只手便唤来两名侍女搀扶。这两名侍女一身穿白衣,一身穿黑衣,都是肤若凝玉、眉如墨画,一双眼睛携星带月,当真能够用活色生香来描述,最绝的是这两名侍女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嘴角一颗痣,姐姐生在右边,mm生在左边。也是以赵含国将这对侍女取名“阴阳”,取“阴阳相生,相克万事,周而复始”之意。
跟着这中年人的呈现,阴沉的雨幕中俄然显出一阵风,跟着这阵风息,这中年人面前竟然已跪了七小我。没人看清他们的行迹,他们仿佛是跟着雨滴一同落下般,俄然就呈现在这里。
中年人看着雨幕中跪着的七人,只是点了点头,表示七人免礼,便径直走进了豪宅内。
车浑家悄悄探出头,然后下了车。此人年纪已过四十,但浓眉俊目,面若白玉,虽身材走样,小腹凸起,但还是难掩他身上的一股贵气。
“七杀手,恭候相爷。”
赵含国还是双眼看天,只是嘴唇微动说道:“几个小虾米?这丐帮天下第一大帮,地跨五国,拥众十万,这是小虾米?白云山庄的罗傲前朝镇西将军罗威的先人,地跨三州,手里银剑卫也有一万人,铁线门前朝外务府总管范归南的先人,西北巨富,这天下的钱庄票号大半都是他财产,更别说少林、金顶分担天下佛、道,信众百万,玉女宫背靠大丹国皇室宗亲,这都是小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