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候承熙在忙,她便冷静在侧研墨,也不作声,倒叫人悄悄高看。
信纸上写的倒不是甚么长篇大论,而是一些噜苏闲话。
为此,她天然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先带着何皎皎去处何公叩首,听他训戒,随即才为女儿挑了衣裙金饰,着意叮咛后,带着入宫。
帝后年幼,天然不会急于行婚典,锦书同几位辅臣商讨过后,便将婚期定在了承熙十五岁那年,也给他们几年时候,好生相处。
问及诗词歌赋,不过是看何皎皎是否腹中空空,与他说不上话罢了,问其父在处所如何,则是考校她有没有国母的气度,至于最后写字,八成是有些以字鉴人的意义在。
承安却将那薄薄信纸展开,对着那三个字看了又看,末端,才轻声嘟囔一句。
“好了,”承安摆摆手:“退下吧。”
锦书是他生母,倒是想的明白些。
“看起来,你倒非常中意她,”晚膳时候,承熙回宫时,锦书道:“既然如此,便定了她吧?”
“不怕娘娘笑话,此前臣妇随丈夫往处所任职,身材不顶用,病了一场,只能将管家事情临时交到嬷嬷们手里去,”她温声道:“皎皎非常忧心,为替我分忧,便跟着嬷嬷们学了些,娘娘勿怪。”
何夫人带女儿归府后,没几日,宫中圣旨便到了。
承熙年幼,也生不出甚么男女情爱之心,但对于这个晓得分寸,从不越距的将来皇后,还是很和颜悦色的。
府里新来了一个厨子,做得一手东江菜,好吃极了。
……
何皎皎生的像母亲多些,却也不乏书香家世的熏陶,边幅不算是顶尖绝色,但也可谓出众,辞吐言行,更是温婉得宜。
我也是。
隆德总管也被锦书拜托相看,见她如此,暗自点头,还是收了人家喜钱,方才告别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