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闫红玉和清闲叹的神采,闲帆师朝船舱的云梦烟望去,有些无法道:“来,来,各位,喝酒,我们怎能拂了这么好的雅兴。”
烟雨江南,柳丝缠
闲帆师掠下身形,笑道:“江公子听不出来不奇特,这是闲某败兴自作的一曲。倒是梦烟的填词极其合适韵律。真是没想到她对我这竹笛声咀嚼如此深。”
千鸢岱和卿颜两人也是举起大碗朝江瑾瑜看了过来。
闻言,闲帆师道:“曲名倒是没有,不晓得梦烟可有?”
云梦烟也跟着哼唱起来:
江瑾瑜第一个反应过来,鼓掌大笑,可惜道:“闲大师公然是闲大师,委宛的玉笛声,临江而起,我竟听不出来自何人?”
秋无痕也不敢托大,抱愧客气笑道:“先生客气,之前倒是冒昧了。久闻先生之名,文武双全,名满天下,不知先生本日可否先让我等见地一番先生之雅韵?”
“我说江兄,如此雅韵,人间少有,这里你也是满肚诗书,回绝但是自谦了啊!”正端着大碗喝酒的秋无痕笑道。
江瑾瑜大笑道:“哈哈,我也感觉,只是我这位兄弟踏入江湖没多久,总有一天他会发明酒是好东西。来,各位也别闲着,持续!”
秋风起,画中牵
望穿秋水,缘不见
“先生客气,先生之名早在二十年前名冠于天下,实属武林之大幸。”碧水剑清闲,此时有些不天然的抱拳道。
江瑾瑜再次开朗一笑:“如果有酒就更好了。”
湛泸剑的讹传从云梦烟揭示了手中的‘紫涵剑’以后,明白于天下,皆是唏嘘不已。
啪啪啪!
落坐在圆桌上的几人,皆是抱拳喜闻,天然是情愿前去云湖帮。
江瑾瑜大笑道:“哈哈,大师自谦了,承蒙大师照拂。这下一碗酒,大伙儿就给你提早扫兴,来,干一碗。”
啪啪啪!
未几时,圆桌上落满大碗,倒满了酒,谈笑间,闲帆师站了起来:“各位,来,大师一碗干!”
“你这个兄弟行走江湖,今后也要学会喝酒嘛,要不然,此人生少了酒多无趣。”秋无痕算是接管江瑾瑜的做法,笑道。
“哈哈,就是,来,我们再喝一碗,你们可别光盯着酒,偶尔昂首看看这潺潺的雨丝,听听这婉转的雨声,也是一种文雅的人生情调。”江瑾瑜一笑道。
闲帆师儒雅一笑:“各位都是江湖上的能人,能看在闲某面子上真是感激不尽。”
闲帆师也是一笑,轻拂玉笛,仙风道骨的飘然来到了船面上。轻捻玉笛,一曲妙曼的竹笛声,临江而起。
就在世人喝完等着倒酒,却看到一个眸子冷酷、带着玄色刀的少年就这么端坐着,碗里的酒一滴未动。
“几位,想必你们应当听闻这两天江湖上除了湛泸剑的讹传外,另有一条关于我云湖帮的传言吧?”
“对,传闻了,仿佛是说云湖帮被一人挑了,难不成……”绝命阎王闫红玉美眸瞪着柳尘的方向,惊奇道。
这般说着,世人不由抚掌称快。
圆桌上拍掌的声声响起,就连没有参与酒桌上的云梦烟也是走上了船面,咀嚼着他的话。
之前另有几分不满的清闲叹,朝柳尘望了一眼,暗自点了点头。
听闻闲帆师的话语,秋无痕、清闲叹、闫红玉皆是抬首望着他,等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