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着,世人不由抚掌称快。
“各位既然有如此雅兴,本日我也不扫各位的兴趣。”闲帆师赶紧拂袖,号令四周的侍从道:“把船上备好的十坛酒取来,大师先小醉一场,到了帮里再酣醉一场。”
戴着面纱的云梦烟跟着豪放的干了一碗酒,望着世人道:“好,那我也参与各位的酒会,一会儿闲叔叔横笛,我来填词,可好?”
听闻闲帆师的话语,秋无痕、清闲叹、闫红玉皆是抬首望着他,等候起来。
“好,来,干了这一大碗。”
就在世人喝完等着倒酒,却看到一个眸子冷酷、带着玄色刀的少年就这么端坐着,碗里的酒一滴未动。
江瑾瑜也是一笑,拥戴道:“是啊,在这横亘千刃岑岭,雨丝潺潺,而脚下又流淌着滚滚江水,如此美景,我等一起上也好附庸风雅,想来也是人生之一大幸事。”
未几时,圆桌上落满大碗,倒满了酒,谈笑间,闲帆师站了起来:“各位,来,大师一碗干!”
笑着的秋无痕和清闲叹,脸上闪现出一丝不快,他们都是江湖上一方霸主,现在大大伙儿都一起喝完了,这少年说本身不会喝酒,这是甚么意义?
“看破世事念清净,历尽劫波求朴拙。放下长久的江湖纷争,在静与思的觉悟里,瞻望云水江南的美景。霜风落鬓知正觉,烟雨蒙蒙映满天。看凡尘,四海情仇成笑谈。情与梦、功与名、静与思,人生亦是如此……其词笺以回味烟雨江南,柳丝潺潺、情丝缠缠之景,我便趁景一题《云水烟雨》,可好?”江瑾瑜负手而立,道。
她此次除了来一探湛泸剑的传言,同时另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招揽阿谁敢一人去挑云湖帮的少年,没想到竟然是此人,如此年青。
蓦地间,回顾不知多少年
之前另有几分不满的清闲叹,朝柳尘望了一眼,暗自点了点头。
落座的除了云湖帮的人,便是聘请的江瑾瑜、柳尘、秋无痕,以及之前迫下崖壁的绝命阎王闫红玉和碧水剑清闲叹。
闲帆师也是一笑,轻拂玉笛,仙风道骨的飘然来到了船面上。轻捻玉笛,一曲妙曼的竹笛声,临江而起。
啪啪啪!
倒是一旁的千鸢岱和卿颜,两位云湖帮的堂主神采极其不天然。
“对,传闻了,仿佛是说云湖帮被一人挑了,难不成……”绝命阎王闫红玉美眸瞪着柳尘的方向,惊奇道。
闲帆师儒雅一笑:“各位都是江湖上的能人,能看在闲某面子上真是感激不尽。”
他在崖壁上,跌落下来,有些落上面子,幸亏他工夫极高,固然受了重伤,也不碍事。
油纸伞,轻罗衫,伊人凭栏
待到笛声停,歌声断,雨声缓,青衣江上的雨燕斜绕着乌篷船飞掠,娓娓而来。
云梦烟也跟着哼唱起来:
一碗酒下肚,世人大感满足。
落坐在圆桌上的几人,皆是抱拳喜闻,天然是情愿前去云湖帮。
青峰峡,逆流而上的乌篷大船上,一张圆桌摆放在船面上,席间坐满了人。
看着两人微怒,江瑾瑜一笑:“各位,这是我江瑾瑜的兄弟,他真不会喝酒,这碗我替他喝了。”
“我不会喝酒!”柳尘面无神采的道。
为谁终情,为谁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