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你们都很喜好她?”
谢逐瞅着她义愤填膺的模样非常好笑,“你熟谙这位方女人?”
“……”
谢逐的话让贺缈模糊有些恍忽。
谢逐眉心跳了跳,“天子亲身命人以臣子为配角写戏本,这倒真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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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逐沉吟半晌,倒是展眉开口,也不知是在同她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鼓吹方以唯之事传染统统颜朝女子,以便今后推行女子科举,倒也是个好体例。”
谢逐将这些话听在耳里,眉眼不抬,低声开口,“方以唯,但是阿谁前几日入翰林被封为侍书的礼部侍郎之女?”
“你,你一个小女子懂甚么!我等闲谈,与你何干!”
之前的群情还算得上是各抒己见,但现在这番言辞却已是满含怨怼却毫偶然义的发牢骚了。
见她听了出来,谢逐唇角弯了弯,话锋一转,“不过,还是要多谢你替我出头。”
畴前太傅和摄政王的念叨,大多都让她左耳进右耳出了。
“鸾台连本子都写好了,足足十场呢!”
二楼分两个地区, 一边是半环楼的单间阁子, 而另一边倒是正对着王街的观景折窗, 每一扇都能翻开,临窗摆着数十张玉案, 邻座间皆垂着珠帘隔开,案前铺着细绒褥垫。
谢逐接过茶盏, 环顾了一下四周, “为何坐这里?”
她一手挥开搁在两案之间的珠帘,震得那珠子纷繁撞在一起收回近乎碎裂的声响,“本觉得学宫士子在此论政,论的是如何治国、如何强兵、如何裕民,没想到论政是假,簧口利舌挑衅是非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