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常悄悄溜出宫的次数固然也很多,但迩来因烦恼方以唯的事,也有阵子没吃到这些东西了。
顺着人群从锦春堂挤出来时,贺缈才小声问道,“公子,你是不喜好这戏吗?”
贺缈本来还嗑瓜子看得高兴,见他这幅模样,内心不免有些怵,给沉妤女人喝采撑场子的声音也弱了。
老板半靠着书厨,懒懒地提示。
贺缈只好上前解释,“这是当今圣上的人偶。”
他只是想到了一个梦罢了。
一出戏演到最后,谢逐的眉头越拧越紧,最后几近拧成了一团。
“哦,这个啊,”贺缈兴趣勃勃,一边磕瓜子一边给谢逐剧透,“讲的是一个女子,一出世就被一个疯和尚预言,说有弑父之命!她亲生父亲惊骇呀,就命人把尚在襁褓中的她带走悄悄做法,想化解灾害。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