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禄擦了擦额上的汗,对谢逐的非常浑然不觉,“那就好那就好。那谢先生,我们走吧?”
谢逐回身朝方才走过的路看去,“我的玉佩不知落在那边了……”
谢逐终究有了一点反应,眉头不安闲地挑了挑。
“陛下,您本日召谢逐来到底是为了甚么啊?”
“陛下,您如何又我啊我的了,”
玉歌虽还是似懂非懂,但却明白了一点。
谢逐还是只是淡淡地笑,没有回声。
投机……
玉歌恐怕有人闻声,从速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才持续问道,“可您不是已经筹算重用谢逐了吗?如何本日瞧着却像是……近而不亲?”
一垂眼,视野触及空荡荡的衣袍下摆,谢逐俄然认识到有那里不对劲,愣在原地。
在另一条小道寻玉佩的薛禄终究呈现,喘着气疾步走了过来,“主子在那条道上没有寻到您的玉佩。”
薛禄也停下步子,不解地问,“先生?如何了?”
谢逐堪堪回过神,俯身从脚边拾起本身的白玉琅环,朝薛禄抬了抬手,嗓音降落,“在这里。”
贺缈唔了一声,“让难以掌控的臣子服膺君心难测,可不就是所谓的帝王权谋?”
贺琳琅回身看向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谢先生本日是头一次见陛下吧,如何?我们大颜的女帝陛下但是果然如传言普通,生得一副国色天香的好面貌?”
待她们走远,谢逐从亭边不远处的假山后走了出来,神采莫测。
玉歌不解地皱了皱眉,“可……”
谢逐紧抿着唇站在原地,眉间似是覆着一层严霜,半晌没有行动,仿佛还在消化贺琳琅那句长相肖似……
不知为何,谢逐脑海里俄然闪现出一身着蝶袖粉裙的异瞳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