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秋千明显就是我的!”
“答复我!”
“那得看对甚么人。对了,薛二郎,多谢你那日救了我,若不是你,我恐怕早命丧鬼域。”
“不准哭!再哭我就拧断你的脖子丢到曲江喂鱼!”
“本来我被骗了……”半晌,薛崇简赧然一笑,“我开初觉得你真的那么傻,我还在想,如果来接你的是故意人,你可有苦头吃了……”
芳年忍不住笑了出来,主子的强盗实际太短长了。
“想不到荆词也有这么凶巴巴的时候。”薛崇简负手淡笑。
“听、听到了……”
“甚么!”芳年失声尖叫,“胡小郎君,你好暴虐的心啊!竟然想杀人!”
未过量久,一抹小身影悄悄爬上假山,双手搬着一块大石头,艰巨地爬上假山,试图从上往下砸下去,目标是坐在秋千架上的人。
他终究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
胡胡使尽浑身力量张牙舞爪,试图对节制住他的薛崇简拳打脚踢。
那抹倩影停下脚步,“嗯?”她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
荆词将各院的姨娘们的娘家人悉数请了过来,于她们而言,这也是一个同家人见面团聚的机遇。荆词这个顺水情面做得极好,不过是多加几张桌子、多备些酒菜的事,让诸位姨娘都对她悄悄感激。
“呜、呜……”
这寿宴持续了好几个时候,杨府还养着杨钰沛活着时的伎人,遂丝竹乐器声不断于耳。寿宴搞得这般热烈,欢畅的不但仅是老太太,另有各院的姨娘们。
“我奉告你,这个世上,大把的东西你喜好却得不到。得不到的申明不是你的,得罢休。”荆词一边缓缓说着不觉闲逛起秋千来。
“我讨厌你——”被丢在地上的胡胡爬起来,卯足了劲儿朝荆词撞过来,成果被薛崇简一把抓住。
他吃力扯出笑,“你做得很好,本日的寿宴。”
“薛二郎,真的,感谢你。”她由衷道。
…………
“呜呜呜呜……”胡胡埋头大声哭着,像在开释憋了好久的委曲。
荆词点点头。
“听到了么?”
荆词告别薛崇简后,来到了宴席间,同来宾们敬了几番酒,说了好些场面话。她的酒量很好,即便敬了那么多酒,面庞也只是略微发红,涓滴没有醉态。
“我们没欺负你,是你在欺负我。”荆词盯着他,正色道。
胡胡见状,火冒三丈,活力地扭头分开,天下上还没有一小我敢这么对他,的确是罪该万死。
荆词这才甩开他的脑袋,“一边玩去。”
荆词亦淡淡笑了笑,她瞧得出他的笑不过是出于粉饰,内心不由生出许些惭愧。
“他又闯甚么祸了?”
…………
“实不相瞒,那日以后,我被家母囚禁至今,得知她本日上门拜寿,我才悄悄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