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晟被世人押着,朝着矾楼赶去,林晟已经是骑虎难下,不得不如此了。
“哼,走,去矾楼!”高衙内念着前次的事情,心中忿忿。若不是杨志那厮,他恐怕早就见着李师师,一亲芳泽了。
“多谢寄父!”李师师也笑了起来,做艺伎,靠的就是名声。
“矾楼!”林晟心中不满,却又不得不答,这个牛二,实在可爱。
“那人在那边?”牛二问道。
杨志转头一看,本来是一个个子不算高,身形尚未长成,看起来有些肥胖的女子,身着白衣,走了过来。
梁红玉面前一亮,只是稍作提示,此人就晓得了是马车事件,看来就是他!当即微微拱手见礼,道:“奴家梁红玉,谢过那日杨公子的拯救之恩!”
好一会,内屋里的李师师和梁红玉见外屋无人,这才缓缓走了过来。
杨志想着,自打来到开封以后,仿佛也只要这场不测,当下便必定了,道:“说的但是那辆发疯的马车?”
高衙内高低打量了一番,见林晟仿佛受了伤,便道:“你是如何了?怎会如此?”
林晟心中叫苦,心想我堂堂正八品的官员,顿时就变成了老头,这群地痞实在可爱,但是又不敢获咎高衙内,只得在前带路。他前面胡乱走着,也不晓得闯到了阿谁巷子里来,便抬脚寻路出去。
林晟循着声音看去,有些惊奇,道:“呀,本来是衙内!”
杨志细心想了想,顿时想起来了,那一天就是发明陆虞侯、富安去下毒的那天,他禁止了一辆发疯的马车,细心想着,当时候,马车里就坐着一个女子,莫非就是面前这个女子?
“对啊,传闻那小娘子才艺双馨,只是不得相见,实在是遗憾!”又有地痞说道,矾楼可不是普通的处所,普通的地痞可惹不起。
转头再说林晟,吃了亏以后,仓促溜走,心中却对杨志挟恨在心,他已经记着了杨志名字,一个踢蹴鞠的,他还搞不定?林晟不信。
高衙内身后的几名地痞也都大笑着,牛二上前,道:“老头,不管你遇见的甚么贼人,在俺牛二面前,都不值得一提!你且带俺去,看俺不剥了他的皮!”
“寄父。”李师师说道。
来人恰是高衙内,去岁高太尉因为大寿,请林晟前去弹曲,故此认得。
“杨公子慢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林晟暗想,他们必然还在矾楼用饭,当即道:“这位豪杰,这边走!”
“你这是去哪?”牛二一把抓住他,差点令他跌倒。
周美成哈哈一笑,道:“老夫要了这两首曲子,便是给你留着,待老夫写了词曲,必然能够让你立名京师!”
“矾楼?”高衙内来了兴趣,虽说父亲高俅已经叮咛他,少去矾楼,最好不去。但他的心中却想着李师师来,听林晟说矾楼,顿时喜上眉梢。
梁红玉见他有些不解,便招招手,马夫走了过来,他再度细心打量着杨志,瞥见他脸上的胎记,心中必定了。
世人都散去,大厅里只剩下了周美成和他的仆人。
一个踢蹴鞠的,竟然敢欺负他,林晟心中非常不满。见高衙内、牛二如此,便陪着笑,道:“这个是天然!”连牛二叫他老头都不计算了。
众地痞都欢乐非常,嘻嘻哈哈地跟着。高衙内比来低调了一段时候,也感觉非常无聊,本日有功德看,天然是双手同意,便连声催促,道:“老头,快带我等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