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李师师在的处所么?”一地痞说道。
“哦?贼人?究竟是甚么贼人?”高衙内来了兴趣,捋了捋袖口,一副要替林晟做主的模样。
“哎,遇见贼人,是小人的不幸!”林晟非常机灵,高衙内固然没有官职,但是他的父亲高太尉倒是堂堂的太尉,是林晟敬慕的工具,是以他非常凑趣。
林晟循着声音看去,有些惊奇,道:“呀,本来是衙内!”
世人离矾楼不远的时候,杨志已经送了燕王赵俣分开,正想着如何归去。
林晟暗想,他们必然还在矾楼用饭,当即道:“这位豪杰,这边走!”
“哼,走,去矾楼!”高衙内念着前次的事情,心中忿忿。若不是杨志那厮,他恐怕早就见着李师师,一亲芳泽了。
“那人在那边?”牛二问道。
林晟被世人押着,朝着矾楼赶去,林晟已经是骑虎难下,不得不如此了。
梁红玉见杨志如此打量着她,顿时神采绯红,不由得低下了头,心想此人明显是个君子,但是为何现在,又如此看着本身?不过让他奇特的是,杨志的眼神带着惊奇,没有涓滴的轻渎之情,只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看着,固然是拯救仇人,但也不免会心中严峻,非常难堪。
“但是此人?”周美成问道。
“咦,这不是林晟吗?”俄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高衙内高低打量了一番,见林晟仿佛受了伤,便道:“你是如何了?怎会如此?”
来人恰是高衙内,去岁高太尉因为大寿,请林晟前去弹曲,故此认得。
“多谢寄父!”李师师也笑了起来,做艺伎,靠的就是名声。
杨志这才更是摸不着脑筋,救人?他仿佛没有这个印象。
本日,他的打算失利,没有挑起燕王赵俣与周美成之间的冲突,令他非常愁闷,奉迎蔡京的门路又少了一条。林晟揉了揉腰,被杨志摔在地上,有些疼。疼痛让他更加气愤。如何才气报仇?林晟在街道上深思着,沿着街边乱走,不知不觉,天气暗淡了下来。
世人都散去,大厅里只剩下了周美成和他的仆人。
好一会,内屋里的李师师和梁红玉见外屋无人,这才缓缓走了过来。
林晟晓得高衙内仗着父亲高太尉的权势,横行京师,部下更是养了很多地痞,非常短长。又见牛二身材高大,肚子鼓起,很有气势,便不由想起杨志来。
“矾楼!”林晟心中不满,却又不得不答,这个牛二,实在可爱。
众地痞都欢乐非常,嘻嘻哈哈地跟着。高衙内比来低调了一段时候,也感觉非常无聊,本日有功德看,天然是双手同意,便连声催促,道:“老头,快带我等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