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根过分长的衣带是被杭澈咬着扯开的,长长的衣带散开,落在腰线往下的半/身位置,素纱的衣带蜿蜒着缠在情/动时桃红的肌肤上,贺嫣在迷蒙间低头望了一眼,见那衣带绕过某一处,在峰岭间回旋数周,再往下,从腿根缠绕到膝盖以下。
贺嫣感觉这衣带与杭澈的织墨有异曲同工之处,他毫不思疑杭澈想把他当作画纸要画成一幅只能束缚在涿玉君床上的美好图景,更模糊诡异地镇静着那根衣带能够绑住点甚么东西。比如杭澈的手以及杭澈某一处端口。
他们非常默契地走向挂了大红喜帐和铺了喜被的的床榻。
灯烛都罩了红纱,映出的光暖和而旖旎,贺嫣的眼睛本就亮,在一片暖光里笑眼盈满水亮光得更是刺眼,他的衣衿方才被扯开一些,大红衣领上面暴露一段乌黑脖颈,水光、红衣以及白肤,配上贺嫣漂亮的面庞,虽是男人,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娇媚。
杭澈叫他“嫣儿”,他喘气着应一声;杭澈叫他“夫人”,他呻/吟着应一声,快天亮时,他乃至已经听不清杭澈在说甚么,只晓得一遍一各处哼着应着,只要他稍略不肯承认本身是夫人,他的夫君就会用那根薄而软的衣带,绑他的腰线,绑他的某一处端口,花腔百出地绑每一处能够绑的处所,再沉下腰用某种跳动奉告他,他们是天生一对。
而他毕竟是贺嫣,即便没骨头似的靠着,但他骨子里那股谁也不平的自傲掩不去,他身形慵懒,懒洋洋地一挑眉,浓烈的风情一眼便能让人*蚀骨,再加上那股天生的不驯气质,给人一种勾魂夺魄之感,道行稍略不敷,便要被他吸了灵魂似的。
才坐下,他已经热忱似火地去捧杭澈的脸,可惜还是慢了,杭澈共同着他的行动一偏头,精确无误地含住了贺嫣的唇,由浅入深,密意吸吮。
厥后他里衣的两根衣带被从衣裳上扯下来,变成两根“并指宽”的纱带,里衣脱去,纱带不再受衣裳的限定,在他身上每一处游走。
这类典礼感真是要命,把洞房夜拉得特别冗长,每个细节都被描画得非常深切,乃至于贺嫣今后的光阴再也忘不了这一夜,每次想起就浑身有力,没法顺从。
他的里衣的第二颗扣子被解开时,杭澈已经把他的前胸全数吻遍,然后是第三颗,杭澈却不是用手,而是用嘴。
像是咬又像是扯,贺嫣连用手都对于不了的扣子,杭澈竟然能用嘴咬开。第三颗扣子开在腰线的位置,那边是贺嫣致命敏感的位置,被杭澈隔着衣料湿湿地咬噬着撕扯着,四肢百骸都被扑灭了,他恨不得一把将那扣子扯断了,难耐地本身脱手想去扯,又听到杭澈道:“夫人,让为夫来”。
贺嫣已经情/动,他伸手去扯杭澈的衣衿,那庞大的盘扣的坏处便表现出来了,贺嫣一扯没能扯开,那解扣子的伎俩过分讲究,他虽被杭澈手把手教过一遍,仍然没法等闲解开盘扣,聪明如贺嫣在其他事情一学就会,却在一枚小小的盘扣上栽了跟头。有些烦恼地加了力,想要一把扯断。
明天这类特别的日子,是要玩点甚么花腔么?贺嫣跃跃欲试的一挑眉,伸展地靠向床柱,等候一场盛宴。
梁大少那种深切骨髓的吃苦因子实在开阔,他身材的表达非常大胆,杭澈吻他,他便张着口任由轻浮;杭澈的吻刚往下,他已仰起脖子亮出咽喉;这显现他非常喜好杭澈啃咬他的喉结,杭澈温热的湿意如他所愿覆上那边,才开端悄悄啃咬,他一长一短让人红脸心跳的喟叹便漏了出来。